太多,她一时找不到浴室里的拖鞋在哪里。
脚下过于湿滑,她抬手向四周摸了摸,勉强摸到了旁边的玻璃隔断还有放置洗浴用品的架子,便一手向旁边扶着让自己别摔倒,另一手向前伸,半瞎不瞎的就这么找门在哪里。
她记得刚才听那男人进来和出去时的动静是在这个方向……
再向前一步,手指陡然触到冰凉的门面,她眼底一片决然,毫不犹豫的拉开。
刚出来就发现这好像是个什么酒店的套间,房间很大,卧室也很大。
空气里好像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动静,好像有什么人飞快的溜出去了……
她侧耳听了一下,确定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又向卧室那边走了两步,就瞧见那边在灯光下背光而立的一道身影。
模模糊糊的辨认出那男人身形颀长冷峻,挺拔如松,身上衬衫领口半解,浑身散发着尊贵不凡的气质,又疏又淡。
就算看不清,谢青苏过于直白火辣的视线也还是盯在他的身上。
走出来的那一刻,她想要什么,她自己很清楚。
被药力折磨到快要崩溃的谢青苏尚且自认为冷静的想:身材看着不错,她不吃亏就行,反正睡完就杀。
左聿时单手随意的抄在裤袋里,凝视着那一边浑身滴水向自己走过来要睡了他,一边要事后把自己大卸八块凌迟处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