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
在后来的英语课上,英语老师也说了和数学老师一样的话,只不过英语老师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她认为自己最成功的就是找了个有钱的老公,所以在学校里她最爱说的就是她老公多成功多有钱,而她最大的爱好就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每天能换上三四套衣服来学校,她想当一个有气质的女人,所以她骂的也比较委婉,但是还是同样都把成绩的问题推给我们这群转学生。她的课堂上最常说的话就是“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连我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也是觉得这个班级差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转学过来,甚至只要我们班出了坏事就会算在我们转校生的头上,只要一有问题我们都逃不过一起被处罚,所以后面我开始厌学,我开始想当坏这一锅粥的老鼠,我的成绩开始飞速下滑,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中考,就在我以为我不会考上高中,也不会再有书读的时候,没想到中考的题目会那样简单,因为中考是全市统一考试,因为那个时候乡下学校的师资很差,为了照顾乡里学校的学生,所以题目很简单,基本上都是初一学的东西,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考不上高中,那是我第二次发现,原来人和人是不同的。也正是这段经历为我后面选择去当道士铺了路。
中考后的暑假,我一直都和陈大器呆在网吧也没有去查成绩,当时我觉得考不上高中了,没想到后来去学校拿成绩单的时候,我和陈大器居然又考上了这所本地“最好的”学校,讽刺的是别人都想来的地方我却根本不想呆在这里,刚好陈大器也不喜欢这里,因为当时填志愿老师要求我们的第一志愿都必须填本校,也就是这所最好的中学,但是我和陈大器其余的志愿都填了我们本地另一所好的高中,所以陈大器和我都相约在那所高中再聚。
2006年9月我和陈大器如约在新学校会师,只是分班的时候没有分在一起,陈大器比我早到学校一天,因为他选择了住寝。开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两个星期的军训,刚开始几天军姿训练真的是很难受,慢慢的倒也习惯了。
9月的阳光到底有多热我回答不上来,但是大器肉眼可见的变成了非洲小伙,特别是他咧着嘴笑的时候。我记得那天好像是军训的第八天,大器在对面的队伍中不停的朝我努嘴挤眼睛,只是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大器见我毫无反应不禁露出无奈的表情,接着就见他突然发出“哎呀。。。哎哟。。”的声音,把正在检查军姿的教官吓的一激灵,然后就见他作出了一个向后倒的姿势,不过大器可能是怕疼,所以倒下的时候还用了一只手撑着地面,本来被吓一跳的教官看见他的动作后就把双手环抱在胸前,露出玩味的笑容,旁边的人本想拉倒地的陈大器一把,结果被教官一脚就踢了回去,突然倒在地上的人大叫着跳起来“卧槽,烫死了。”“陈大器,你这个演员演技咱先不提,不管你演的好不好,起码态度得端正,我都还没叫你你怎么起来了?你躺下去5秒都不到,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军训的教官大声的呵斥着,我们军训的地方是在篮球场上,不是水泥地的球场,是那种刷着油漆的篮球场,经常打球的人应该知道,这种球场有一点水就滑的要命,碰上夏天那地上的温度煎鸡蛋是没有问题的,说实话他能躺5秒我已经很佩服他了。“报告教官,我没有演戏,我刚刚貌似是中暑了。”只是这句话明显底气不足。俗话说两军对阵,输人不输阵,一个优秀的骗子在骗人前应该先骗到自己,可惜他拙略的演技和生硬的谎话连三岁的孩子都能看出来,“这么凉爽的天气,你居然中暑了,说明身体不行需要加强锻炼,你就给我绕着球场跑10个圈,听我口令,出列,跑步,走。”听着教官中气十足的声音,我抬头望了望天,嗯,确实挺“凉爽”的,这太阳差点晃瞎了我的眼,身上的衣服因为汗水的原因,都粘在身上了。
陈大器在阳光下尽情挥洒汗水的同时我在心里也为他默默打气,甚至差点忍不住唱出来:火辣辣的心啊,火辣辣情,火辣辣的陈大器脸上透着红。带着眼镜略显猥琐的陈大器在太阳下奔跑的“英姿”是之后几天食堂吃饭的人的“配菜”,反正那几天我在食堂吃饭总能听见别人在讨论,一开始还挺正常,就是说有个傻子装中暑,被教官逮住了一顿训,然后就变成,教官太没人性了,居然让中暑的人去跑步,到后面越传越离谱,竟然说有个人军训被晒死了,然后在地上又被烫活过来了,搞得陈大器好几天没有去食堂吃饭。在他的加练结束后,陈大器就像是被撒了盐的鼻涕虫慢慢蠕/动到了我身边,有气无力的说到:“水潭,我跟你说我又发现了一个出校的好地方,还隐蔽。”
“得了吧,你特么上次也是这么说得,结果那地方是个粪坑,你还一脚滑/进去了你忘了?”
“胡说,那只是有点臭的泥巴,可不是粪坑。再说了,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你这次必须得相信我。”看着据理力争而涨红了脸的陈大器,仿佛空气都欢快了起来。在那个黑网吧1块钱1小时的年代,没有什么关系比游戏战友更铁的友谊了,起码在学校三大铁里,一起打游戏绝对算其中的一铁。
“还有啊,别老叫水潭水潭的。我叫符渊澄,符是符咒的符,渊是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