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鬼道,“我当时见那鬼母威武异常,我原想封其为将军,奈何她竟是女儿身……”
“说重点!”
“走了。”科场鬼忙道,“那鬼母走了!”
“走去哪里了?”
“不知,只知道它去了……那边。”科场鬼指向西南。
我心中一惊,那边正是城市的方向。
难不成那鬼母已经回去报复?
如此的话,就要快些回去了!
我走上前去,伸手将k科场鬼捏在手里。
我冷笑一声,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自己钻进去。”
玉瓶立在我的手掌上,那科场鬼拖着一条腿,爬上了瓶口,回头看了一眼,长叹一声,随后一头扎进了玉瓶里。
“嗯?不给我吃?”黄父鬼见到我收起玉瓶,不满道,“真把我当你长工了不成?”
我没理他,扭头看向倒在地上的灵儿和刘大师。
在马嵬奇的救治下,两人已经转醒,只是身形依然萎靡,懵懵懂懂,似梦非醒。
我看像马嵬奇,只见到马嵬奇将两人扶正,端坐在两人面前,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