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外，最重要的一点是质量。

99年的时候，电器圈很乱，很多不良的厂家会从国外购买二次电器、报废电器、旧电器，然后运回到国内翻新卖出。

99年最火的一个词汇就是"倒爷"，说的就是倒腾旧货，翻新成新货的家伙们。

不得不承认，99年的时候。我们的电器质量至少落后国外发达国家两代，这是因为半导体，集成电路，显示屏等等硬件和知识产权都在国外厂家的手上。

虽然90年代初一直高喊：科技兴国。

但毕竟起步晚。很多科技上的东西的确不是一年两年能赶超的。

综合上述，国外淘汰的电视机、电冰箱，旧的电视机、电冰箱只要运回到国内，就可以卖出高价格。

从倒爷到厂家。厂家再发货也市场，也就是商场，根据城市和分为一级市场、二级市场。

余晨曦收购的两家电器公司都存在"倒货"。

办公室内。

余晨曦让助手林不凡到售后部拿客户投诉单。

是的，林不凡在几天前成为了余晨曦的助手，一是余晨曦觉得林不凡是自己的幸运星，二是因为林不凡不是应天顺的手下，是完完全全的新人。

那时候的服务行业还不注重售后服务，客户的投诉一般得不到诉求。

售后部在五号办公室，一共才5个女员工，进去之后，就看到两个女员工在涂手指甲，一个在看报纸，其余两个用内线电话和什么人聊着天。

林不凡蹙眉，本来把这5个女的全部开了，但想了一想，这年代的售后部都差不多，毕竟服务竞争，这个概念要很多年之后才会出现。

拿到客户投诉单之后，林不凡就交给了余晨曦。

余晨曦看了后，发现红门电视机的投诉订单是最多的，其次是大能电冰箱。

余晨曦马上查阅了国内的电器厂商，发现并没有红门和大能不在名单内，难道是地区的小厂家自己生产的牌子？

那时候工商部还没有联网，一些小牌子是查不到的。

有些时候，小厂家甚至都不会去注册商标和登记产能。

余晨曦又看了红门和大能的返点，竟然高达30%，也就是说卖出一台大能电冰箱，或者红门电视机，朝阳电器就能拿到30%的返点，这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市场的返点率。

其中有猫腻！

余晨曦毕竟是老销售员了，马上就察觉出这里面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