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指点叶孤城剑术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这一日殷歌修炼完毕,下楼时见任盈盈独倚栏杆,望着外面,脸上颇有些寂寞之色。
任大小姐想家了吗?
殷歌心中一动,道:“盈盈,你想回家吗?若是想要回去,我送你离开。”
任盈盈回过头来轻轻一笑,脸上微红,说道:“我家里……没什么人,只是……我想我父亲了。”
殷歌道:“你父亲?”
这么久以来都没听任盈盈提过家里人。
“嗯,我自小母亲便不在了,我父亲也在我七岁那年失踪了,家里的叔叔说他死了,直到最近才知道他还活着,只是却不知他过得如何……”任盈盈说着,眼圈微微一红,心想这些仙人应该知道,自己又何必说。
殷歌恍然大悟,说道:“你若是想回去找你父亲,我便送你过去吧!”
“谢谢殷哥。”任盈盈贝齿咬着下唇。
殷歌叹了一口气,“离开前我送你一曲吧。”
当下,他从她手上接过了瑶琴,轻拔琴弦,弹奏起了一曲清和的音乐。
这是他比较喜欢的一首曲子,名叫《故梦》。
随着悠悠的音乐响起,当中的思乡之情仿佛就要溢将出来。
仿佛让人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小时候走过的街巷,回到了熟悉的屋子。
窗边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抬起头来,相视而笑。
而梦中人,却已泪流满面。
忽地,任盈盈抬起头来,望着殷歌,泪水却已然盈眶。
“殷哥,你好讨厌!”
任盈盈嘤嘤嘤地哭了,趴在殷歌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泪水打湿了殷歌胸前的衣服。
性格刚强的任大小姐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成这个模样,要是让她麾下的那些江湖豪杰见到了,非大跌眼镜不可。
殷歌轻轻搂抱着任大小姐的娇躯,轻声道:“盈盈妹子……”
任大小姐抬起头来,含泪的双目与他对视,眸中情意绵绵。
殷歌轻轻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任大小姐脸颊瞬间腾起了红云,却仰面相就。
隔了半晌,她才有些羞愤地用力地将殷歌推开,羞得脖子也红了,眼神带着嗔怒道:“我,我不是那种女人……你,你不能再这么轻薄我……”
“好的,我以后都不会这样对你了。”殷歌道。
任大小姐听到这句话,心中又有些后悔了,轻轻的哼了一声。
看着她这副傲娇的样子,殷歌心中暗笑,不这样亲,那下次就换种亲法。
……
待任大小姐心情平复之后,殷歌才送她离开,离开之前,他有些不放心,沉吟道:“你要回去的话,把这口剑带上防身吧!”
摘下悬在墙壁上的飞虹,伸手握住剑柄,当即运转真气,将其淬炼了一遍。
经过真气淬炼之后,飞虹剑上隐隐多出了一层玄光。
任盈盈接过长剑,想到刚才自己含嗔的话,内心有些歉仄,柔声道:“殷哥,谢谢你。”
殷歌笑了笑,目送她离开别墅,心中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自己又得一个人了,嗯,改天把曲非烟接回来吧!”
……
西夏国。
一间客栈当中,一男一女共居一屋。
男的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而女子则是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表妹,这西夏驸马,我慕容复是非做不可的!你我缘份已经尽了,咱们这一生,终究不过是表兄妹的缘份。”慕容复冷冷道。
王语嫣哭道:“表哥,我对你一片真心,难道你从来都不动心吗?”
慕容复看着王语嫣清丽美貌的容颜,心中一软,随即却冷笑一声,说道:“别说了!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对我一片真心,嘿嘿!那日在太湖之畔的碾坊中,你赤身露体,和那姓段的一同躲在柴草堆中,却在干些甚么?”
王语嫣听到这番话,整个人都怔住了,声音已经颤抖:“太湖畔的碾坊中……那个……那个蒙面的……蒙面的西夏武士李延宗……”
“不错,就是我。你和那姓段的男人赤身裸体在做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慕容复冷冷地瞪着王语嫣,他感觉自己要是真娶了王语嫣,头顶迟早要绿油油一片。
“表哥,你误会我了!”王语嫣急忙道:“那日我中了西夏人的毒雾,到磨坊中避雨,因为衣衫湿了,才……”
“不必说了!”慕容复说道:“总之,你若是真的替我着想,就为我办一件事。”
王语嫣急忙问道:“什么事?”
慕容复说道;“只要你肯为我办这件事,我便不再生你的气,心里也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王语嫣知道表哥肯原谅自己,欣喜地走了过去,低声道:“表哥,你说什么事?我都肯答应你。”
慕容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已经见过殷前辈了。”
“是殷歌殷前辈吗?他真是高人一个。”王语嫣想到殷歌,不禁赞叹一声。
慕容复继续道:“你知道便好,殷前辈虽肯指点我如何打出大燕江山,然而却也需要等价交换!前番我以家传绝学交换了天山派掌门人之位,后来少林寺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