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
“这个少年呢?”
“有趣的人,自然是带回清风院了,我伤门弟子就要这样的”
“你不是说救不了吗?”
“这种事交给老师就好了”
......
下午五时许,比赛再次开场。
这次比赛入围共有八人,其中玄罡境前期六人,中期两人。
原本应是七人决胜选出一人与那位中期的面具男子进行最后一关,但沈灵芸的突破让两人不得不战上一局,而结果毫无疑问,自然是面具男子胜了。
三招便将沈灵芸打的体无完肤,毫无怜香惜玉之感。
但那个场景可把观武台上的几人乐坏了,因为他们在风勿语的情报打探下已了解了沈灵芸和那位少年的恩怨,知晓这是位蛇蝎人,个个恨不得上台踩上两脚。
很显然,那位面具男子也看不惯这样的人,所以才有了台上这一幕。
但现场还是有很多人被其美色倾倒,怒骂面具男子心狠手辣,还是在衣尧臩一声冷哼中才使得全场安静下来。
沈灵芸却觉得耻辱至极,满脸涨红,一声不吭的悄然离去,但离去时的眼神却显然充满了怨恨。心底暗暗发誓,“今日耻它日毕,都给我等着”。
经过多轮比试后只留下一位玄罡境前期和那位中期的面具男子,衣尧臩见比赛结束站起了身。
“走过这道门,将决定你们的去留”,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比武场。
说着两人身前出现一道漩涡状的通道。
两人走出了身前的漩涡门户,那名玄罡境前期的直接跪倒在地,脸部狰狞痛苦的摸样令人毛骨悚然,让人以为受到了非人折磨般。
面具男子则是半跪在地,脸部的面具让人难以看到其情绪变化,但很快他睁开了双眼站起了身,还想擦擦额头的汗珠,想到带了面具又伸回了手。
看着身后的漩涡门户依旧心有余悸,那里面可是十八层炼狱酷刑,熬过前七层就算通过考验,但至少要经过第八层的酷刑才能选择退出,他最后在第十层选择了离开。
衣尧臩杆子一甩,一道灵光直奔躺着的那人额头,那人痛苦之色减缓,向着他拱手作揖,“谢大人”。
此时姬风等人看到这一幕只感觉莫名其妙,他们只看到一人满地打滚一人半跪于地,而这两人的经历除了他们自己,在场的就只有衣家两父子知道了。
衣尧臩一本正经点头道:“这人意志还行,但比我弱点。”
一阵自夸后对着衣衍子说道:“老爹,后面你处理吧,人我就带走了。”
衣衍子回了一声“嗯”,暗里却想,“自己啥样没点数吗,当年你明明刚刚好通过第七层,昏死在第八层,还是我把你意识拉回来的。”
不过看破不戳破,谁还不要点面子啊!
随着竹竿一甩,面具男子和衣尧臩凭空消失,再出现时已在一片巨大的湖泊岸边,衣尧臩坐于空中随即甩出鱼竿,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人,正是那位悲催少年和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问道:“这是做什么?”
衣尧臩悠闲道:“钓钓鱼”
身后的两人无言以对,只是默默站于身后。衣尧臩向两人讲述了清风院的大概情况,清风院分内门和外门,内门又分两层,一是普通弟子二是八门弟子,即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人数极少。
四位殿主,每位负责两门;两位太上,一位主内一位主外;最后一个不管事,暂且不提。
少年殇无名入清风院伤门普通弟子,十年后参加八门比试,再决定是否有资格入伤门核心弟子,面具男子暂时入生门普通弟子,十年后参加八门比试。
两人都没有什么不满,对殇无名来说这已是天大的造化,自然感激不尽,哪还有什么要求。
南野郡一处深巷中,几人对着一名女子躬身行礼。
女子问道:“人呢?”
其中一人回答道:“回小姐,暂时还未找到”,说话声线略微颤抖,畏惧的情绪难隐于心。
有一人补充道:“小姐,据说那日比赛暂停时有几个小孩跑向了那小子,可能是被他们救走了”
“另外……好像尧臩大人也在场”
女子似是陷入了沉思,他不明白一个杂役为什么牵扯到衣尧臩,本想直接等比赛结束杀了殇无名,却不想事情隐约间超出了她的掌控。
凌云宗论影响力不如清风院,论实力明面上也只比之差上一线,毕竟同是五大宗之一,但清风院是公认的第一宗门,万年来地位无可撼动。
她来参赛就是为了借清风院的势,却不想被一个不放在眼里的杂役挡了路。若是当时不突破,以她的实力当是踏雪境前期第一,便可以参加最后一轮的意志力测试。
她自信以自己的意志而言应该可以轻松通过这关。从小她就经受过特别训练以锻炼其意志力,这恶劣的品性也由此而来。
“那几个小孩怎么回事?”
“属下查过了,共有五人,其中两人是北村的人,还有两人身份未知,还有一人似乎是风家少主。”
沈灵芸一听完,顿时气愤不已,顿时玄罡境中期修为肆虐而出,发丝狂舞,似在暴走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