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难不成这个人竟然和爷爷打的是一个算盘,可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爷爷究竟想要让我干的是什么,我总觉得爷爷在下一盘大棋。 现在的问题是,爷爷这个作为操盘手的人已经去世了,棋盘上千变万化,纵然是他老人家也不一定算无遗漏。 我现在很担心这个神秘的道士就是爷爷算漏的一颗棋子。 我将沉重的目光转向了火堂主,她对着我摇了摇头:“他们那个组织可是比县城还要高级的,就连我们的阁主在见到这个老道士的时候都要恭敬三分,更何况我。”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便挪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