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脱下战衣的方法。”刺客说。
“她说出来了吗?”和尚激动起来。
“南免,你个老奸巨猾的东西,我知道你也在打脱衣大法的主意,不妨过来,我悄悄告诉你。”树树的控制者感觉到身上战衣的能量已经足够让树树逃离,便对和尚南免发出挑衅。
“你怎么认识我?”南免惊疑地望着树树。
“他是王彩。”刺客说。
“王彩?你是女人?你果然是女人?”南免既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他曾把王彩当做女人,只因王彩对师傅焦枢宇太过于亲密。
“王彩控制的这个躯壳是个女人,王彩未必是女人。”刺客说。
“你们对战衣的了解到底比我们多多少,既会脱又会穿,还会控制别人身上的战衣?”南免阴沉着脸,“王彩,果真是你吗?”
“是我,南免兄,好久不见。我对战衣的了解是比你们多了那么一点点,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找个时间找个好一点的环境,一边小酌一边探讨这个脱衣和穿衣的问题,你知道谈这个话题,场合很重要。”树树的控制者满脸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在拖延时间等待支援,我们要速战速决。”南免小声对刺客说道,“我从正面攻击他,你暗地里看准时机偷袭他”。
“如果他对我们利用控制能力怎么办?”刺客担忧。
“我扫描了附近五十个空段,除了我们五人,没有其他战衣,王彩不在这里,他已经控制了这个女人,应该不能再控制我们。”
南免一边说着,手上一边生成一把巨锤,他突然狂呼乱叫地跃到半空,照树树的天灵盖砸了一锤。
树树被砸成漫天花瓣,复又变成花瓣龙卷,血红花瓣的刀刃如切割机,残忍地在南免身上绞杀、撕扯、切割。
正如刺客所说,树树的战衣防御很高,但攻击力比较薄弱,为了增加攻击力,控制她的人把她变成中和攻击力和防御力的花瓣薄片形态,攻击力得到增加,防御力虽然降低了,但是在原来高防御基础上,还能保证她的战衣防御足够保护自己。
刺客看到树树变成花瓣,立刻把所有的宝剑集合在身边。宝剑排成几圈绕着他的身体极速旋转,形成几十个剑锋向外、交叉转动的齿轮,他带着宝剑齿轮冲进花瓣中,立刻把接触到的花瓣绞得粉碎。
南免看到刺客出手,手上的巨锤一分为二,立刻变成了两个外表面有棱有锥的半球形盾牌,两个盾牌合成一个圆球,把南免包裹在里面。圆球旋转起来,像一个极速旋转的陀螺,弹开了所有的花瓣。被弹开的花瓣归到一处,变回树树的模样。
树树刚变回来,只见两边两道黑影袭来,就被南免的两个盾牌给包起来了。包住树树的圆球旋到几百公里高空中,南免早已举着巨锤做好打击的姿势等在那里,待圆球刚好飞到敲击点,他一个猛敲,落下的轨迹还没有显现出来,圆球就已经被深深打入地底,如一颗陨石坠落,把脚下的星球撞出了一个直径上万公里的巨坑,撞击的尘埃碎石飞进太空,冲击波推翻了无数大山,整个星球将近三分之一的表面烟尘滚滚。
刺客和娃娃脸来到南免的身边,南免抬手一挥,视线内的烟尘障碍瞬间消失,眼前一片晴明。
南免看着偏离原来轨道、消失了一大块地表的脚下星球,惊道:“就这点威力吗?我以为就是不能打穿这个星球,至少也能削去一半。”
娃娃脸说:“是那条狗。”说着纤手一挥,巨坑最深处烟尘散去,浮土像水一样涌出坑底,坑底站着树树和狮子。树树和狮子两人身上乌黑一片,伤痕累累。
原来是狮子在圆球坠地前用前爪接住了它,但由于坠落力量过猛、速度过快,他连同圆球被打入地下形成巨坑。
“他们身上的真是师傅的战衣吗?”娃娃脸问。
“是的,应该是脱衣人把师傅的战衣按防御与攻击功能一分为二,女人的战衣继承了防御,狗的战衣继承了攻击。”刺客说。
“难怪狗叫得那么烦人,原来继承了师傅的攻击力!”许也愤愤不平。
“脱衣人竟然有如此能力,难怪王彩和谷西愿意帮他,他们应该是想通过脱衣人铲除其他战衣,增强自己的能力,做宇宙最强的神。”南免沉吟道,“把他们打成返璞状态,摇人来一起守住他们,王彩等人若是来救他们,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或许还能意外收获捉到脱衣人。”
“听韩思岱说,只有灵魂石里封印的法器才能对付脱衣人,我们怕不是他的对手。”许也心有不安。
坑底,树树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身上并无大碍。树树的战衣是防御型的,她受到的伤虽然很重,但战衣有自动修复功能,身上的伤口正在愈合。她问狮子说:“大狗,还能跑吧?”
狮子身上发出的花叶光片明显暗淡了不少,他受到伤也不轻。他咆哮一声,吼出一连串的无忧花,结巴地说:“不跑,我要咬断他们的脖子!”
“你要咬断他们的脖子就得听我的。”
“好!”
“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记得,我留下记号的。”
“哦,还会留下记号?是什么记号?”
“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