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向吉林的火车上人声嘈杂,一个角落中,三个人静静的坐着。
“林子,咱们玩会扑克吧,太无聊了!”胖子靠在座椅上,无精打采的说道。
上火车后,潇洒开始打哈欠,没过去多久就靠在张振林肩膀上睡了过去,张振林则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胖子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没人理他让他十分有些抓狂,他们这节车厢人并不多,许多座位都是空着的。
“我这有书,要不你看一会?”张振林小声的说道。
“还是玩会扑克吧,在这样下去,没等到吉林,我先抑郁了。”胖子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
在胖子不断央求下,张振林不为所动,他并不想玩扑克,最后胖子靠在座位上不断的叹气。
火车这个时候停了,车厢中下去几个人,同时也上来几个人,张振林也没有过多的去关注。
没过多久,火车再次开动,三个年轻的小姑娘走了过来,他们的座位就在胖子旁边。
百无聊赖的胖子,突然发现身边坐了三个小姑娘,心思活络起来,很快就过去搭讪。
张振林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去管他,胖子虽然长相一般,但是口才没得挑剔,只是一会就和她们达成一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火车终于到了吉林,潇洒也早就睡醒,已经收拾东西准备下车。
潇洒扭头一看,胖子还在和那三名女生聊天,于是开口喊道,“胖子,下车了。”
“好咧。”胖子回到座位,简单的将东西收拾起来。
火车停靠,张振林推着胖子走下火车,那三名女生也下了车,胖子原本准备邀请他们吃饭,但是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六个人一起向车站外走去,告别后各自离开,他们这一次回来,自然告诉了大金牙,他已经等了许久。
因为在火车上已经吃了东西,现在并不饿,于是就没有先去饭店,而是准备先去大金牙的店铺休息一会。
在车上大金牙和胖子闲聊起来,自然问起了胖子腿伤的问题,然后胖子将上一次事情和大金牙说了一遍。
“有没有什么要出手的,最近生意不太好,还需要你们帮衬帮衬。”大金牙面露难色,看样子最近生意真的不怎么好。
虽然大金牙这样说,但是最近张振林他们也没倒斗,真没什么要卖的,坐在副驾驶的胖子,开口说道,“有几件小东西,回头给你送去。”
“谢了。”大金牙笑着说道。
车很快停在了店铺外,张振林下车将轮椅拿了出来,然后胖子坐在了上面,就在这时,店铺内走出一个年轻人,身上还穿着校服,长相普通,垂头丧气的。
这名年轻人低着头,一不小心就撞在了胖子轮椅上,“哎,你走路不长眼睛吗!”胖子怒声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年轻人急忙开口道歉。
张振林上下打量了这名年轻人一眼,大约十六七岁,不过很快张振林就愣住了,他懂得一些相面。
这名年轻人看起来弱不经风,眉宇间带着一股阴气,印堂发黑,一副短命鬼的样子。
“小兄弟,最近多多注意,小心出事。”张振林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大金牙这时候已经停好车,正招呼他们进屋,于是张振林也没多说,推着胖子向屋子走去。
还没有进屋,张振林停了下来,然后从口袋中取出摸金符,这个东西他好久没有带过了,然后递给了年轻人。
“这个送你了,希望能带给你帮助。”张振林将摸金符交给年轻人,然后推着胖子进了店铺。
这名年轻人扭头看了张振林一会,然后消失在人流中。几人进屋后,胖子好奇的问道,“林子,你怎么把摸金符送他了?”
张振林叹口气,“刚才那名少年,印堂发黑,身上散发着一股死气,长相也是短命相,看样子最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呦呵!林子,你很有做神棍的天赋。”胖子说完后,哈哈大笑。
张振林并不在意,推着胖子进了内室,然后和大金牙闲聊起来,潇洒则是好奇的看着张振林。
“振林,你懂得相面?”潇洒好奇的问道。
“懂一点,小的时候,有一位师傅教过我一些。”张振林微微一笑,对潇洒说道。
同时心中暗自想道,送给年轻人的摸金符,也正是那位师傅留给自己的,今天将它送给有需要的人,师傅应该也不会怪自己。
傍晚的时候,四人去餐馆简单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大金牙将几人送回别墅,回到别墅,张振林发出一声感叹。
之前罗三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现在罗三已经失踪,管老鬼那面也没有任何动作,现在自己终于可以平稳的生活了。
简单收拾一番,三人就各自回房休息,胖子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过两天去医院拆了石膏,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回到房间,潇洒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睡意,在火车上睡的太久,现在根本不困,于是便和张振林闲聊起来。
只是聊了一会,潇洒突然骑在了张振林的身上,这一夜两人迟迟未睡,隔壁的胖子早就呼噜震天响。
第二天一早,胖子早就睡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