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差不多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夏染点点头,觉得他说的还挺对。她可不就是看了出好戏吗,还是有可能被箫九儿灭口的那种。
“箫九儿找你应该是有什么安排吧?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有,不过具体的得明天告诉你,我们两个今天只聊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秦白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她消失了一天,没出什么意外吧?”
“没有,她说明天会准时去学堂,放心吧。”
话题结束,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夏染和秦白竹四目相对,微微蹙眉。
“你还有别的事?”
“……没有了。”
秦白竹连忙转身要走,然后又被夏染叫住了,听见她问。
“对了,你最近有在附近看见一个长相特别特别特别好看的男子吗?年岁看起来不大,和我们差不多,但是脸长得……就是惊为天人的那种。”
秦白竹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
“我目前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就是九州的那位太子,还有大长老身边的那位随从。但你说的应该不是他们。”
“奇怪,他应该就住在这里才对。”
夏染小声嘀咕,愈发对那人的身份感到好奇。
她挥挥手把秦白竹打发走,独自坐在屋中发呆。
箫九儿自夏染走后就一直把北慕寒当成空气,视而不见。
北慕寒也不在意,坐在不远处看她细心照顾星星,直到那臭小子睡着,她看向了他。
“谁叫你和别人说我们是朋友的。”北慕寒恶人先告状,“我只是诚实地和她表明我们的关系而已,这很正常。”
箫九儿撸了撸袖子。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何要和她说那种话?是谁故意被她看见的?”
“我冤枉,谁知道她大晚上会跑来这里?我一出门就撞见了她,想躲都来不及。”
鬼都不信他的胡话。
他什么实力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会连一个夏染的灵压都感觉不到?
箫九儿心累,懒得和他浪费口舌。
“星星已经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不行,还有正事没办。”
北慕寒说着话,走到床边,将已经熟睡的小人抱起,然后带着箫九儿一起进了空间。
“你的事不能耽搁。”
“你的伤还没好。”
“所以,小九现在是在心疼我吗?”
北慕寒回眸看她,似笑非笑地问。
箫九儿咬了咬牙,回答:“谁要管你的死活,我只是怕你脏了我的地方!”
“那你放心,我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北慕寒态度强势地为她又渡了两个时辰的灵力,然后不等她赶自己,就乖乖离开。
箫九儿感受着体内那股属于他的灵力在四处流窜,最后缓缓归于灵核处,只剩下满身暖意。
她重新闭上双眼,继续打坐修炼。在发觉有人闯入了她的住处后,才慢慢睁开双眼。
将星星留在空间,箫九儿独自出去。看见来人是谢景安后,身上的杀气敛去了一些。
“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想让我生出几分你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念头?”
她给谢景安倒了杯茶推了过去,嘴上还不忘戏谑调侃。
谢景安听后连连摇头。
“你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你这么聪明,应该早就猜出我来找你的原因。”
“说实话,我还真不明白。”
箫九儿靠在椅背上看他,对于他是在给贺高原跑腿卖命一事,不解。
谢景安叹了口气。
“那我就直白一些,箫姑娘,你可愿意加入炼药师协会?”
“我不愿意。”箫九儿也直白的给了他回答。“还有别的想说吗?”
“……”
谢景安哑口无言,箫九儿见状又说。
“如果你还想问我,对现在的炼药师协会有什么建议的话,那我给出的建议就是,关门吧,别干了。”
谢景安的脸色变了变,他垂下头,有些无精打采。
箫九儿单手托腮看他,感兴趣地问。
“你为何愿意给那姓贺的老头办事?”
“贺老对我有恩,曾救过我性命。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脾气坏了些。”
“看来你我对‘人好’这件事的评判有所不同。你今日来找我,是他叫你这样做的?”
谢景安否认:“是我自己的意思,不瞒箫姑娘说,协会目前的状况有点不好。我们十分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
箫九儿毫不客气地嘲笑。
“据我所知,你们的状况应该不止是‘有点不好’吧?不是马上就要被挤出四大协会了吗?”
谢景安心中一惊,没想到她连这种消息都知道。但转念一想她和北慕寒的关系,又觉得很正常了。
“没错,情况是非常差了,所以我才想再来问问箫姑娘,看看事情是否还有专机。”
“这就难说了。”箫九儿意味深长地一笑。“如果那姓贺的来我门前磕几个响头,我说不定一心软就答应了。”
谢景安愣住,听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