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除妖课还有些时间，咱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所有人都点头同意，他们现在还觉得腿软，只想回去躺在床上，无心再做其他。

回到住处，星星在院子玩耍，箫九儿坐在窗边发呆。

她一直在回想不久前浮现在她脑海里的那些记忆。

“九儿。”

夏染慢步走到她身后，轻声开口。

箫九儿慢半拍的回头看她，涣散的眼神渐渐有了聚焦。

“你刚刚是怎么回事？”夏染犹豫问道，“那凤凰为何待你与旁人不同？”

“不知道。”箫九儿诚实回答。“或许是以前在哪里见过，却被我忘记了吧。我这个人脑子不太正常，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她说自己脑子不正常，让夏染有种十分赞同的冲动。

因为但凡一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做出她那些疯狂的举动。

“我应该是小时候就见过它，那会儿……它才只有我掌心这么大。”

箫九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笑了笑。

夏染站在一旁，表情麻木地拆台。

“凤凰是上古神兽，它像你掌心那么大的时候，至少是上千年以前的事了。你个疯子，你是在和我说你已经活了一千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