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德胜!”外面传出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他们邻居王德胜。
“老王啊,没事来我们这干什么?大过年的还串门,闲不住呀?”谢江海有些疑惑的问,之后生出的满是冻疮以及因为重体力活之后密布着磨出来的血道和裂口的爪子,打开了屋门儿。
“呵,你这够冷的啊,跟外的差不多!”
王德胜一进来之后,便搓着手皱着眉头说,之后他打量了一眼,谢江海一家吃了年夜饭之后,便皱着眉头说:“这是人吃的吗?走走走,到我们家吃,我女儿回来了,带了不少的东西,够咱们两家人一块吃。”
“这这不太好吧!”谢江海的妻子,眼神冒光皱着眉头说,她想去,但又不好意思去。
但才十五六岁的儿子,就没想那么多了,当即便起身痛的一下站起,眼神放光,就好似是一匹见了羊的饿狼一般,冲着王德胜说:“那王叔我们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