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爷这才把视线,看向一直站在衙堂一角低调看热闹的落尘,“我说怎么看着眼熟,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原来是卫老七的人。”
“宁大人。”落尘行礼后,就愤怒的质问道,“也不知我家七爷怎么得罪了宁三姑娘,竟然让她狠到派人来烧我家七爷的铺子,那铺子,我家七爷才刚买到手,花了一大笔银子,若是被宁三姑娘烧了,就是不知这笔损失,是宁府赔偿,还是宁三姑娘赔偿?”
“她宁语苘私下做的事,宁家不予承担,我这就让人回去把她喊来,你要找人算账,就直接找她,别想算到宁家头上来。”
原本还想回家的宁二爷,这会儿倒是不想回去了,想留下来看宁语苘的笑话。
他吩咐护卫,回去喊宁语苘,自己则坐回了椅子上。
严宽担心宁语苘不来,也担心会被宁家妇人阻拦,就吩咐张捕快带上几个官差随宁家护卫一起去请人。
宁二爷见状,就笑道,“我家老夫人和大嫂今日进宫探望皇后,不到太阳落山,是不会出宫,家里就三丫头和四丫头在。”
严宽闻言,就暗暗松了一口气。
叶悠冉状告宁家一案已了结,但火烧铺子一事,她是受害者,就被严大人留在了衙堂,不过,在知道她是卫子衿的未婚妻后,严大人没有让她一直跪着,让她起来,还吩咐官差搬来把椅子,让她坐着。
钱书晴则被叶悠冉吩咐一直等在衙门外的程红苕主仆带着去了别院。
“原来是卫老七的女人,怪不得敢怼上我宁家。”宁二爷这会儿认认真真打量叶悠冉,见她脸还稚嫩,还是一个未芨笄的小姑娘,眼睛清澈,天真烂漫,明显是一个单纯傻甜女。
敢告宁家,大概是不知道宁家的厉害,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如果宁家奴才坐端行正,也不会给我这么一个机会不是。”叶悠冉笑意嫣然的回击。
宁二爷顿时觉得,自己看走眼了,伶牙俐齿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是傻白甜?
就在这时,有狱差押着两个黑衣人上了衙堂。
正是放火要烧铺子的凶手。
人一上来,就被狱差一人踹了一脚,逼迫他们跪下,“大人,施火带上来了。”
“嗯,你们下去吧。”
严宽挥了挥手,让狱差退下去。
两个黑衣人,身上并未见到有伤,衣服也没烂,但脸色惨白,额头上有汗珠,即使跪着,手脚还一直在哆嗦。
很显然,这两人被带走后,被张捕快折腾的不轻,才会让他们瞳孔惊惧,满脸害怕的样子。
宁二爷在见到黑衣人后,眼珠子狠狠缩了一下,然后低着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严大人告诉他,“宁大人,这两位黑衣人,就是昨晚上火烧铺子的凶手,不过,据他们供出,指使他们的人是宁三姑娘,也就是说,他们是宁三姑娘的人,是受宁三姑娘所指使,才会要火烧铺子,就是不知道宁大人在府中,有没有见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