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是一名狼学家(各式各样的作品都有各种故事,所以专门钻研那种故事的人被称为学家,根据所专研的不同,也分为不同的学家,例如:钻研只狼的就叫狼学家,钻研魂系列的就叫魂学家,钻研哆啦A梦的就是哆学家)。
我只狼已经打到第九周目了,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再打过了。接下来是我对于只狼的理解:
开场就是一场战争,一个满脸鲜血,穿着破烂铠甲的人(A)脚步踉跄地从树林中跑出,看到很多人在厮杀,一个人(B)杀掉了另一个人(C),然后注意到了从树林中出来的这个人(B),正准备上去杀掉他(A),远处射来了一支箭,把这个人(B)的脖子射穿了,然后他(A)看向了箭射来的方向,脸上满是恐慌同时低声着(日语):
“战争要落幕了吗…”。
镜头一转,来到了苇名一心与内府大将田村的战斗,田村手拿长枪,一心手拿太刀。双方缠斗着,田村突然用出突刺,一心踩下枪尖,然后枪被抬起,顶开了一心,然后一心重新准备并向其发起攻击,他一剑扎向田村的左脚,田村吃痛抬脚并提枪向一心突刺,一心架起刀挡住,然后甩向一边,一刀划到其右腋,然后踩着他的腿和手,爬上他的肩膀,抓住他的头,一刀刺穿了他的脖子,一心落地,站定,而后向远处大喊:
“敌将田村已被击败!”
而后,画面逐渐暗下,旁白:
“剑圣·苇名一心,掀起一场盗国血战——”
画面亮起,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拿着一把巨大的太刀,在一堆尸体间走着。一个小男孩在一具尸体旁拿起一柄太刀,背后也背着不少太刀,体型高大的男人走来,在男孩的左眼处,划出一道自脸颊处至眉间的刀痕,男孩没有任何动作,仿佛被刀划伤的人与自己完全无关。
高大男人的声音有些沉闷(大概和火影中的角都是同一个配音),不太容易让人听清:
“失魂落魄的一条野狗吗。”
同时用刀尖顶起男孩的面庞,男孩抬起头,看着他,并没有因为他手中握着巨大的刀而畏惧,然后伸出右手握住了他的刀尖。
高大男人:
“喔?要跟我一起来吗?饥渴的狼啊。”在男人说话的时候,男孩握着刀尖的手正在流血,但他却并没有因此松手。
男孩低下了头,旁白:
“而后,在战场被拾获的狼,历经修行之后,成了技艺纯熟的忍者。”
同时画面暗下。
高大男人的声音:
“勿忘忍者的戒律,重要度仅次于父母的人,你要铭刻于心。”
同时画面亮起,是已经长大的狼,他半跪着低着头,面前的屏风透露着一缕光芒,狼的左眼处被照亮,同时也照着当初被高大男人所划的伤痕。高大男人的右手搭在狼的左肩然后抬起,走到狼的左前方,用左手微微打开屏风,同时说着:
“从今天开始,那就是你的主人。”
狼缓缓抬头,用左眼看着面前屏风内的身影面无表情,同时高大男人说着:
“要赌命保护主人,被夺走时务必救回,明白吗,狼啊…”
画面暗下,旁白:
“自一心盗国以来20余年——苇名国势日薄西山,狼之忍者失去了一切,无论是养育他的义父,还是应守护的主人…”
画面亮起,下着雪的苇名城中,一个穿着和服撑着红纸伞的女人,向一处井走着。
到了井上方一个大洞处,女人伸出右手,右手中躺着一封信,手指微微向下,信便从指尖滑落,同时说着:
“忍者啊,为了你的主人…请醒来吧。”
信封落入井下。
井底正是狼,他不是出不去,只是不知道为何要出去,当他知道了为何而出去,那么他便会出去。
狼正倚靠在角落,左腿立起,左手放在左腿上,额头抵着左臂,右手与右脚自然放置,他的部分右脸与右鬓还有右侧的大部分头发都莫名灰白。
他听到了女人的话,然后抬起头,站起身,走向信封,他拿起并打开信封,信上写着:
(花菖蒲的信)
(某人投掷至井底的书信)
给随侍九郎的狼
宿命机缘于观月望楼等候着你。务必逃出井底前往该处
即便手无寸铁,依你的潜行身手应该能抵达才是。
狼收起信封,向前方走去,狼所在的地方是井底的凹陷处,前方是一块高地,齐狼的肩膀高,狼靠近,一跃便上,向前方走去,又是另一块高地,比起先前那一块更高,狼跃起蹬着墙再度跳起,便跳上。然后前方是一小块高地但是旁边有台阶,于是狼便顺着台阶向上,而后便是井口,井口的高度大概是第二块高地的高度,而后狼跃起蹬墙跳跃,便跃出了井口,狼向前走着,不远便是一片悬崖,在左边有极窄的路,于是狼便贴着墙走,到达另一片安稳的地面以后(地上是一片草从),狼没有急着出去,而是贴着墙观望,确认安全之后便直接蹲入草丛缓慢前行。
在草丛中走了一小段距离以后,并听到了两个人交谈的声音:
A:“在井底的那个忍者…没有特别上枷锁,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