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再有第二次的交道可打。跟一个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的人去费口舌,无疑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哈哈哈,说得好,我来一本!”一个插曲,却帮蜃楼把剩下的狂刀三式都给卖了出去,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一个结果。 “阁下腰悬银牌,刚才为什么不跟那些木牌一争?”走出去一段,身后有人对我说道。我停下脚步回头,却是之前购买狂刀三式的那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