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些熬不住了么?要不我们下车走走?这四周也没有什么危险。活动活动身体再回来!”阿离用胳膊肘,在我的双肩上顶压着问道。 “四天,前头差不多要到金鸡山了!”我心里盘算着速度和距离,开口对阿离说。 “你是在担心,金鸡山会对东城来的商队不利?”阿离问我。 “来个人!”我睁眼对车外招呼了一声,秋执事闻言屈指打了声呼哨。此时的秋执事,再不像在北区时那么温婉,反而更像是一个马帮里的老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