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医馆里走出来一个面色煞白,没有半点血色的青年来。他对那不知好歹的门子呵斥一句,然后退到一边,抬手朝门内虚引了一下。 “先生刚才说有话要问,且等我诊完这一单,我们去后堂用茶再说行吧?”堂内躺着一个气若游丝的中年,他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掌印。胸骨朝内凹陷,眼看就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青年摊开面前的银针,对着他的伤处轮番扎着对我说。 “你请便,我可以等!”我说话间退让到了一旁! “谢谢!”阿仁嘴里道了声谢,手上扎针的动作加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