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看着他们笑了笑，然后又点了一支烟。

“先生您的饭！”服务员端着碗进来，低声跟我招呼着，放下饭碗转身就朝外小跑着离去。我将碗朝旁边挪了挪，只是坐着吸烟。一支烟吸完，我将烟蒂掐灭起身高喊了一句：服务员买单！

“单我们已经买过了，回头咱们再算。就不必耽误时间了，天色不早，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吃饭。早点把你们带回去，我也能早点下班。待会有我们的同事会跟诸位闲聊几句，大家不用紧张，也不用有什么抵触情绪。有什么就说什么，说实话就行。”还是那个领队，他站在过道里对我抬臂虚引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