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回帝都,就把尾巴给我夹紧点。”我将车启动,在门前调了个头说道。 “梵叔,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吧?”将车驶出了祝家庄,我途中给梵家打了个电话。我知道这个电话一打,又要欠梵家一个人情了。 “贤侄从未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说吧,说给我听听,看看是多大的麻烦!”电话那头,梵叔笑着问我。 “我今天跟戴宗结梁子了!”我想了想,决定长话短说。对于梵家这样的阶层来说,过程不重要,他们只需要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