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臂将无名托住,缓缓放了上去道。等无名躺好,我跟晓筠前后抬起担架朝着乡卫生院走去。卫生院虽然条件有限,可是帮无名进行一番简单的救治,再叫上一辆救护车的能力还是有的。 “无名大师?你这是怎么了?”走了二十多里地,我终于将无名送到了卫生院。看来这和尚在本地名气还挺大,接诊的大夫都认识他。一看插在他肚子上的拂尘,人家不由吃惊问道。 “快,打电话给市医院,来两个人帮忙消毒止血。”见无名伤处还在往外渗血,人家大夫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急忙在那里分派起工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