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在旁边放了一颗糖。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确定不会有事,可是看她神情笃定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在随口安慰我。将苦得不行的药喝下去,我将老板娘已经烫好的膏药啪一声贴到了胸口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心口传来,这让我不禁闷哼了一声。 “刚贴上去肯定会有些不舒服,忍忍就好了!来,把糖吃了,药苦!”老板娘将糖纸剥开,将糖果送到我的嘴边说。一时间我有些愣神,现在来说,除了师父师母和晓筠之外,我只在她的面前体会到了被人关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