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待会追上他,将麻袋还给他就走。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带搭理。 一路追出去怕不有两里地,我跟老人之间的距离不仅没有缩短,反而越落越远了。 “喝水!”我的体力逐渐消耗掉,胳膊上被撬棍砸出的伤又有些疼痛了起来。将麻袋往脚下一放,我坐在上头索性懒得去追了。似乎是察觉到我停下了脚步,老人也没有继续朝前走。一回头,他在路边小卖铺买了瓶水走到了我的跟前。 “都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去管闲事!”等我把瓶盖打开,老人摸出身后的烟袋锅子蹲在一旁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