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它。于是我就去了趟厕所,不过这几天消化不好,将金针菇给泼人家头上了。”王胖子摸了摸指印逐渐消退的脖子,脸上露出轻松的神情说道。我将扇骨上的那滴汁液送到鼻子边上,轻轻嗅了嗅,有一股子淡淡的腐臭味。
“喜娃,你在这盯了两天了,今晚回去歇歇吧。你娘明天早上火化,记得早些来就是了!”要说这世上哪里生老病死见得多,医院这地方当属第一。医院的太平房里,一个六十开外的婆婆对趟在椅子上的中年汉子说着。
“算了二姨,就让我好好送送我妈吧!她操劳了一辈子,临了也没享上福。就让我陪陪她,陪她说说话!”喜娃对他二姨摆摆手,然后使劲搓着自己的脸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