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看到一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跟在了身后,这才上前将其拦下一番询问之后才得知原来就在不久之前这街市上出现了一些死士。
突然之间来此袭击,以至于闹得人心惶惶。
洛霖渊大约过了三个时辰之后,带着一票人狼狈的来到皇上的面前,将此事汇报。
皇上此时此刻已然恢复了原有的状态,瞧着眼前自己的儿子满身狼狈,满脸倦容。
丝毫没有任何心疼之意,反而觉得此人做的更是应当的。
“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淡然缓缓的甩了甩衣袖,“速速平身,今日之事处理的如何?”
洛霖渊早已习惯,眼前身为自己父亲的冷漠,并没有太多的奢望。
“回禀父皇,那些人已经彻底逃脱了,那些人突然之间发狂,但是又受着被厚之人指使。父皇没走多久,那些人竟然也突然之间消失了无影无踪,搜遍了整个城内也未有收到任何的踪影。”
皇上眯了眯眸子,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洛霖渊自然知晓,就等着皇上接下去开口,随即慢慢的施展自己的计划。
“虽然儿臣并没有将那些人抓获,但是却已经意外得到了一
些收获,方才与那些人交手之时,发现这些人手上身上都布满黑线。没有自己的独立意识。”
皇上挑了挑眉,一下子又来了兴致,也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何物。
一番询问之后,洛霖渊也只是说了一个大概,让皇上百思不得其解,又是想要知道其中真相,弄得他倒是有一些尴尬不已。
等众人全都离去。
他便叫来了外头守着的徐一凡。
“徐公公在朕身边已经守了有好久了吧?”
徐一凡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掐指一算已经有三十个年头了,再怎么说也算是一个皇上身边待最久的人。
皇上其实知道,守在外边的徐一凡肯定也已经在一旁听得清楚,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
如今皇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抉择,因此也想要叫个人来好好的与自己聊聊,说不一定还能有什么破绽。
“皇上若是有什么话就尽管说,老奴知道的便会自然告知。”尚未等皇上开口,徐一凡已经表明了忠心。
皇上甚是满意,随而便提及刚才洛霖渊所说之事。
让徐一凡好好的说说此事,到底如何看法。
徐一凡虽是一介公公,但至少对于皇上的心思还是菜
的透透的,拿捏的很准。
今日之事,他也有所耳闻,因此也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
良久,这才缓缓的回答。
“回皇上,老奴认为此事应该是有人想要蓄意谋反?”
皇上坐直了身子, 脸上面无表情猜不透,也看不出对方是何等的心思。
徐一凡压低了自己的脑袋,不敢与其直视,不敢偷看对方此时此刻的神色。
“何出此言呢?”
皇上心中有着一把秤,如今这把秤也有了一丝弯斜。
“皇上,如今皇上来到这寺庙已有数日,出现此事也有两回了吧?这两回皆为靖王殿下伸手帮忙才得以解救……”
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皇上仔细的想了想,如今这些事情确实这洛霆轩一直都不在现场。
反而是洛霖渊……
“那公公的言外之意……”
“老怒可不敢揣测圣明……”徐一凡双手拱在自己的脑门,前脑袋往下冲着,整个身子微微发颤。
瞧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思。
“罢了,出去吧,朕想歇着了。”
皇上已经明了此人的这番话有何意图,只是尚未明说而已。
徐一凡欠了欠身子,退出了屋子,关上了门。站在外头守着。
皇上一人在屋里陷入沉思。
……
“阿渊?阿渊可回来了?”
禅房门外姜夕颜敲了敲门又轻轻的,喊了几声,侧耳靠近门缝,尚未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心中一番急切也等不到里头的人,开门正准备推门而入,里面的人却把门打开。
姜夕颜脚步尚未站稳,直接重重的砸在了对方的怀里。
对方一声闷哼。
“你开门怎么也不说一声?你何时回来的,你受伤了!快给我瞧瞧?”
姜夕颜听着声不对味。
匆忙地进了屋子,转身关了门,将人拉到了一旁,仔仔细细的瞧了,瞧借着周围的烛光,这才看见这人身上竟然满是伤痕。
姜夕颜瞳孔微微收缩,心里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种种砸了一下,有些沉痛。
呼吸竟然也跟着有些痛了。
姜夕颜也不知何时这么大力气把人摁在了凳子上,赶紧赶忙将其外衣剥去!
此时此刻她根本毫无邪念。
“没想到本王的王妃竟如此着急,本王都有些害羞了呢。”外衣打开里面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与他外面受的伤结为不符。
这是什么情况?
再结合刚才他所说的话,姜夕颜这才觉察
自己被骗了,伸手抹了抹他脸上血迹,伸出红舌舔了一口。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