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布满银针,动一下都痛苦万分,霸王整个人都在冒冷汗,唯独一张嘴能够勉强动弹一下。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就得去坐牢!吃牢饭!”
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姜夕颜大笑出声,笑的眼泪花儿都出来了,这才堪堪停下。
“无智愚民,你今日砸了我的酒楼,是所有人都看见了的,我这属于正当防卫,不过是防着你再乱来罢了,毕竟你一个粗犷壮汉,我怎么能够打得过你呢?大家说是吧。”
姜夕颜说着,笑眯眯的看着门外的人。
众人赶紧附和起姜夕颜来,所有人都开始斥责那霸王。
人群中原先就有看霸王不顺眼的,其余的则是看风向不对,群羊效应一同斥责起那霸王来。
不过片刻,霸王的额头就开始冒出细汗,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开始发冷发颤,他咬紧牙关,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好冷,好冷啊!”
姜夕颜走近,从霸王身上拔下一根针后,笑道:“现在呢,可还觉得冷?”
身上的冷意瞬间消失不见,霸王喘了口气儿,刚要说些什么,下一刻脸颊涨红一片,呼不上
气来。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干了什么!我好热,我好热!啊!”那霸王说完,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伸手就开始撕扯衣物。
外面有不少女眷,见此都捂上了脸。
姜夕颜也是怕这光天化日下有伤风化,为了避免因为这件事情而耽误了她以后做生意,便拿出一件衣物披在那霸王身上,又摘下一根针,道:“还要继续玩下去么?”
这人实在是太弱了,不过是用最简单的手段,闭了他两次的经脉,就难受成这样儿,当真是废物。
霸王还想着死鸭子嘴硬,毕竟他今日来这可是挑事儿的,要是最后灰溜溜的走了,往后谁还看得起他?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啊!”
经过刚才那浑身炽热的感觉后,霸王直接忘了身上还有银针这回事儿,刚抬起脚,就疼的不行。
“不,我,我错了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您给我解开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疼痛太过霸道,非常人所能受,顷刻便将霸王的坚持攻破,开始求饶起来。
外面的人并不曾见到姜夕颜手中的银针,只有霸王和她身后的伙计看见
了,至于霸王带来的人,在见到银针第一时间就退到了不远处。
“这前靖王妃,怎么会有这样通天的能耐?”
“胡说什么呢,靖王妃就是医术十分厉害的,霸王还不配领教,想来王妃不过是使了个技巧,让那霸王下不来台罢了。”
“哟哟哟,我当多大能耐呢,不过是小伎俩而已。”一个男人插进了两妇人的谈话。
“你又有多大能耐?一届莽夫只会在这儿说大话,怪不得讨不到媳妇儿,切。”
两个妇人合起来怼了那莽夫一句,外面也因为这几句话又开始吵闹起来。
酒楼中,姜夕颜重新写下账单,扔到霸王面前:“赔,还是以物抵物?”
这话什么意思,霸王最清楚不过,连连点头:“赔赔赔,你放心,我家有的是钱,你快给我把银针取出来,我要痛死了。”
“你说什么呢,看诊可是要花钱的,你这不花钱就想着白嫖的毛病,我可不惯着。”姜夕颜说着转身就要上楼。
霸王这一瞧哪儿还了得,连忙道:“给!你要多少诊金,我给!”
得此言,姜夕颜方才走下楼,朝那霸王比了个数字。
“三两?行行行,我马上
就给,马上就给。”说着就要让手下来给钱。
姜夕颜瞥了他一眼,嗤笑道:“原来你也只值三两,既如此就不必谈了。”
说罢又要上楼,霸王怒吼道:“你要三十两!你去抢吧!我今日赔的钱恐怕也才就三十两而已!”
姜夕颜倒是很无所谓的耸耸肩:“那你去找别人治啊,你看谁敢接这单生意,要是一不小心,划破了哪条经脉,你不死也得残,祝你好运。”
她笑着摆摆手,就要离开,迈开不过一步,衣裙就被扯住,霸王脸色难看道:“我给,来人,去取钱来!”
半个时辰后,姜夕颜将钱收好,给霸王取出最后一根银针,这才放他离开。
霸王离开前,姜夕颜还笑意盈盈道:“欢迎下次再来~”
小二站在姜夕颜身后,忍不住赞叹道:“您真是有本事!您还是这凉都之中,第一个治了这恶人的人!”
闻之,姜夕颜摆摆手:“对这种人根本不用客气,今日闭门修整,不见客,都去忙吧。”
“是!”
接下来几日,酒楼之中都是风平浪静,虽然姜夕颜没有了靖王妃的名头,但经过霸王那么一闹,这酒楼的名声也算是打
了出去,既宣传了,又让不少混子畏惧,不敢来闹事儿。
这日姜夕颜坐在柜台前,正拨着珠算,清点着前一日的账目。
一道声音自她头上落下,挡了照进来的光,无法再接下来算账,这账她算了许久,眼见着就要结束了,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