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您不说,我也很清楚,您都未曾把我当做女儿看待,又为何要求我把您当做父亲呢?我这庙小,容不下您,您还是请回吧。”
姜夕颜说罢,便直接转身离开。
侯爷没想到姜夕颜竟然这般不留情面的把话捅破,顿时,脸色涨红,又逐渐铁青,但又无法辩驳,最后拂袖扬长离去。
酒楼开始装修了,雕梁画柱,粉彩油光,远远看去晶莹灿烂,这个漂亮的酒楼带着古香古色,带着雅致,挑着屋角显示着它的豪华,显示着主人的身份。
姜夕颜看着这一切有些欣喜。
粉色的绫罗长裙,抖动着满头的珠宝翡翠,这一切都让路人不由得侧目相看。
“怎么酒楼的主人换了?”
有人嘀咕:“你没看见这换的人是谁?”
“姜夕颜,姜府的。”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姜夕颜毫不在意别人的嘀咕,转身进了酒楼。
绫罗裙在脚下莎莎的摩擦出不一般的声音,懂的人能听出绫罗裙的价格,价值不菲。
那可是众人皆知。
“这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
那些前来恭贺的客户已经站立一边,看着姜夕颜跑过来,跑过去。
闪光的
粉红绫罗裙,跳动着光斑,似乎晃了人的眼。
这让一些人撇嘴:“姜小姐,今天可是粉墨登场,脸上惊艳漂亮。”
可是,这酒楼看的不是他老板娘如何如何,而是看这酒楼里的摆设,还有酒如何,菜如何?
跑堂的穿梭着,一碟一碟的菜已经摆在桌子上。
古黑漆盘上锃光发亮,几点花,几点菜,寥寥数笔,花枝招展,菜跃然在盘子上。
可是让人知道这菜的价值和美色可馐。
多少让人觉得不尝一口真可惜了这菜的美色可餐。
食客们已经围坐在了桌子跟前,筷子拿起来半响。
但是没有人敢轻易随便夹了菜往嘴里塞,总有秩序轮流着。
大家夹了菜,有人就连忙点头微笑。
每一桌人未必相识,却都在点头,似乎大家都有着持重,有着谦让。
这一切都让姜夕颜很满意。
她在酒楼里转了一圈,每个桌子的周围都坐满了人,桌子上的盘盘碟碟,已经让很多人都称绝。
总之,酒楼的生意一下子吸引了众人。
酒楼里有了推杯换盏的声音,有了酒楼的红火的声音。
华灯初上,姜夕颜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轿子就在身边,
扭身抬头看了看,点着灯笼的,闪着红红的光晕的映着的酒楼,满意的微笑,扭身进了轿子。
今天让她收获不少。
酒楼开业了,而且酒楼的装修,已经是完美的尽人意。
姜夕颜高兴的在家里不知道是坐好?还是站着好?
就坐下来想研究盅毒。
盅毒的研究对她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
她总是不想放弃对那些东西的钻研。
坐在那里仔细的端详有关盅毒的说法。
研究的津津有味。
府上的家人回禀:“晚饭已经搬上了。”
这边,姜夕颜扔下手中的东西,准备去吃饭。
这一天就这么就匆忙忙的被姜夕颜混了过去。
姜夕颜欢快着,走路都在跳舞。
绫罗裙沙沙做响,宽松的衣裙,掐丝的金丝跳动着点点金光。
让她的周身都是光影闪烁,头上的首饰依然让她在光线下亮丽多彩。
今天,她可是端庄秀丽的站在这酒楼门前。
过来过往的食客,都被她招呼着进了酒楼里。
酒楼的生意要比开业那天还要红火,毕竟,酒楼的名声打了出去。
正高兴时,一群人围了过来。
那些人下身紧身束腿,上穿宽松束袖长衫。
虽然
头上束带,但也能感受他们身上的杀气。
走过来 手里拎着家伙事吆喝:“怎么样?要不要交保护费?不交的话,马上关掉酒楼。”
”你是谁?”
这边,姜夕颜的撇嘴冷笑:“怎么,我什么场合没见过?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
这样的人,姜夕颜知道的好多。
“无非是收保护费的。”
两眼瞪得很大。
“怎么?姜大小姐想跟我较量一下?”
那个人手里的银子上下跳动着,两个眼斜眯着,一阵阵的冷笑:“一个小女子居然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吃了豹子胆?”
姜夕颜冷笑:“你吃的什么的胆?居然在我的面前这么跟我说话?”
顺势挽了绫罗长袖,露出细白的手腕,手腕上的手镯,叮当响。
“看来姜小姐又有了身价?这镯子看着不错,要不要收了做保护费?”
姜夕颜已经挽了袖子走了过来,而且束袖被挽的很高。
她突然一个扫腿,那个收保护费的啪的一下随即倒在了地上。
胖胖的脸在地上溅上了许多的泥土。
那些人围住了姜夕颜。
忽然,姜夕颜甩起手中的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