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会就知道给他惹麻烦,如今靖王都要人要到了门口,白鹰楼轻咳一声,说道:“老夫属实是不知道,王爷和老夫一同去找那逆子问个清楚。”
说完,一溜烟的跑在了前面,脸色特别的难看。没一会就到了后院。
就看见白金会刚从小妾的房间里出来,一脸的春风得意,看见自己父亲,白金会笑得更加开心,激动的道:“爹,我的病好了!”
“什么?”白鹰楼一脸不可置信,他找了多少名医,都没能治好,怎么突然就好了?
这下白家不用断后了。
白鹰楼差点是老泪纵横,不过,他还没忘了,靖王还在这里,于是开口道:“此事等下再说,我问你,靖王妃人呢?”
这个时候,白金会也看见了坐着轮椅跟在白鹰楼身侧的洛霖渊。
他眼睛里闪过一抹不屑,漫不经心地道:“什么靖王妃,我不知道,靖王妃怎么会在我这里。”
想了想,白金会又补上一句,“靖王为什么在我白家找人,难不成是自己不行,怕靖王妃找我泄火?”
话音落下,白鹰楼就见洛霖渊冷笑一声,眼睛里的杀意丝毫没有掩饰,他咽咽口水,正想说什么,就见
远处一个人领着靖王妃走了过来。
洛三和姜夕颜快步走了过来。
“王爷!”姜夕颜走到洛霖渊的身后,心才踏实下来,她怒视白金会,“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本王妃把事情捅到皇上面前!”
见姜夕颜把皇上都搬出来了,白金会抿唇,没敢说话。
“这件事本王也不想闹大,对你们白家,对我靖王度都没有好处,白大人你看应该怎么办?”
白鹰楼看了看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王爷想怎么办。”
“小以惩戒,以免再犯!”洛霖渊淡淡说道,随即看了一眼姜夕颜,很显然,这处置权在她手里。
姜夕颜这下来了兴趣,眉眼带笑,好像恶作剧的小猫,“那就让白公子叫我三声爸爸。”
“爸……爸?”白金会茫然。
不只是他,除了姜夕颜,其余几个人都不懂,这爸爸是什么意思啊?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
洛霖渊虽然不懂,可姜夕颜决定的事,他选择尊重。
这小野猫,向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不错,白公子你叫还是不叫?”
白金会一脸狐疑,“你确定就叫爸爸这么简单?”
姜夕颜含笑点头,“我确定。”
得到了
姜夕颜的保证,白金会才小心翼翼地试探开口:“爸爸?”
“嗯!”姜夕颜乐开了花。
还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白金会撇了撇嘴,确定姜夕颜没有什么诡计,剩下的两声叫得干脆:“爸爸!爸爸!”
白鹰楼不确定地问道:“此事了了?”
洛霖渊点点头,既然姜夕颜同意,他就不好再说什么,对白金会警告道:“希望白公子以后不要再干这种容易丢了性命的事。”
这眼神,恨不得杀了他。
白金会往后退了退,看着洛霖渊和姜夕颜离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就进了小妾的房间。
却不过一会,一声惨叫从小妾的房间传来。
白金会,又不举了。
白家上下还没从白金会病好了的喜悦里出来呢,就又传来噩耗。
“我白家与靖王度必定势不两立!”白鹰楼怒吼,这简直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洛霖渊可不知道白家的心思,两个人坐着三十二抬大轿回到了靖王度。
前脚刚进门,后脚安逸侯便来求见。
安逸侯一向不拿姜夕颜当做自己人,怎么今天还登门拜访来了?
姜夕颜不由得暗道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
“传进来。”
安逸侯多日不见,似乎老了很多,多少有一点白发苍苍的意思。
姜夕颜视而不见,坐在上座,捧着茶杯,一言不发,等着安逸侯给自己行礼。
“老臣见过靖王妃。”安逸侯等了半天,也不见姜夕颜让自己坐下,心中越来越不满。
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父亲,没有他姜夕颜怎么可能当上靖王妃,恐怕还在那个偏僻的小山沟里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
如今她飞黄腾达了,还想甩开自己独自逍遥?
完全将自己怎么对待姜夕颜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安逸侯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洛霖渊开口,同样,他也没有让安逸侯坐下。
这夫妇二人一唱一和,气得安逸侯是吹胡子瞪眼,“姜夕颜,你如今飞黄腾达了,就这么忘恩负义!连我这个父亲都不放在眼里!”
听到这话,姜夕颜只觉得莫名其妙,安逸侯抽什么风,大白天的跑这撒野。
安逸侯冷哼一声,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呵斥道:“要是没有我,你能嫁给靖王?现在你成了靖王妃,就对我这个父亲摆架子,实在是太不孝了!”
不孝顺?
姜夕颜无语,她也算是想明
白了,肯定是安逸侯看姜婉清名声扫地,没有指望了,这才转头想指望她。
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