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候你且说,在你获得这西山之后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会让着西山发生如此变故,导致山神动怒,并且有无数轰鸣之声震动!?”
楚威皇脸色沉凝,无比严肃,仿佛铁面无私的判官。
一旁的平西王一愣。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看向一旁的秦昊...这踏马是什么情况!?怎么就扯到自家儿子身上了!
不对...自己这些天始终购买5文钱的无烟煤,自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甚至于让下人每天早上五点就去那西山等待。
如今看来...这整个西山都已经变成自家的了?
那自己这段时间花的钱岂不是白话了?!
顿时平西王有些肉疼,自家儿子拿走了钱之后,现在家中可就只剩下几百两白银,得省吃俭用,谁成想啊,这整个西山现在都是平西王府的!
不对!
现在的问题是秦昊惹怒了山神,他脸色微沉,向前一步,声音如雷道:“启禀陛下,在微臣看来这触怒山神之事子虚乌有,这山神若是愤怒,自然是要天崩地裂,怎么会有大雪而至!?”
“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将这件事情栽赃嫁祸给安康候,并且现在的事情是安置流民,将这些流民处理好,还
请陛下明察!”
他虽然不屑勾心斗角。
但这阴谋的味道已经再明显不过!
在一旁的大司马王勤正神色微凝。
目光微微低垂。
前两天自家儿子忽然和他炫耀秦昊现在发达了,并且为人实际上非常聪明,只花费20万两白银就购买了长寿候的西山,并且这短短一个月的功夫,就已经赚了十万两白银!
他也跟着秦昊赚了三万多两白银,并且以后会更多。
“这些事情并不重要,但这秦昊这事情的确是好事。无烟煤...仅需五文钱,正义之举。”
他心中念头闪动,眸光闪烁,仿佛已经决定了什么事情。
“却不知平西王认为怎样才算是天地触怒?这如今的雪灾还不够明显么!”
这时,张成之向前一步,声音尖锐,可在秦昊看来就好像是一只在狮子面前犬吠的贵宾犬,根本看不清那实力的差距。
“大楚境内已经十几年未曾有如此大的雪灾,如今发生这雪灾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是天怒吗?难不成非要在发生什么天地惊怒之事,到时候平西王才能承认?”
“可到时候...平西王能承担得起么!这是我大楚的千年基业!”
看着面前那脸色沉凝的平西王
。
张成之获得了巨大的心里成就感。
要知道这可是平西王,如今竟然在自己的话语之下毫无还手之力!他心底恨不能狂笑出声,这平西王...不过尔尔!
整个朝堂之上都有些发懵,眉头直跳,要知道平西王手中掌握着天下七成兵权,朝堂之上就连陛下都不会说重话,这张成之...是真的敢啊。
秦昊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这张成之...是真的勇!
但自家老爹被人说了,身为儿子的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管?他向前一步,神色淡然朝着楚威皇深深一鞠躬,转头看向那张成之开口道:“却不知这消息张大人是如何得知?这无烟煤乃是山神血脉的事情又是如何推演而出?”
他瞥了眼张成之的官帽。
三品大臣。
呵呵。
还不错,看来刑部尚书对自己这个侄子还真是疼爱有加,要知道就算是刑部尚书的亲儿子都未曾进入朝堂之上。
恐怕这刑部尚书是将这张成之当做朝堂之上的后人来看待了。
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当爹的有当官的潜质,位居高堂,但是有些子嗣就是没有这个天赋,只能在子侄中寻找,并且这些子侄明面上是子侄,实际上亲近关系和亲
儿子没啥两样。
“这自然是因为如今发生雪灾!那雷鸣之声不正是因为山神的愤怒么?难不成如今这雪灾还是天地的奖赏?”张成之当官多年,自然不会想好了一切措辞。
“只是没想到这西山竟然是安康候的地方,看来这长寿候还真是命中有大运,将这邪祟西山甩了出去。”
秦昊双眼微眯。
长寿候命中有大运甩走了西山,那他不就是命中倒霉所以接手了西山?
这张成之阴损程度,还真是高超。
“可在我看来这西山并非邪祟,而是这天地给我大楚的祥瑞!你身为官员如今在这里颠倒是非黑白,空口白话!”
秦昊忽然开口,“你可知这西山之中产出的是什么东西,你可知道这西山养活了多少人,如今又让多少人心存感激!”
“你怎敢将这天地祥瑞当成是这天地的祸害!”
“如今你这些话才会招来天地愤怒!”
他脸色犹如铁石一般冰冷,大步流星而去一脚就朝着张成之肚子上踹了上去!
犹不解恨,在众人那无比惊愕的目光之中。
双拳狠狠砸在张成之的身上,这当然是秦昊没有使用真气,并且收着力,不然第一脚张成之就直接被踹死了。
众
人都惊呆了!
这踏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