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如此怪异,换做一般人肯定吓得不轻,谁能想到苏简脑袋上的这个疤居然是这个每天趴上面,想想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苏简比较淡定,皱着眉头,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却知道对她没有害处。
只是她印象中能随便说出各种药材的名字,叫出不为人所知的人体各种的穴道,甚至知道怎么缓解自己的头疼,却不知道这东西是啥。
这东西看似死了,苏简不敢乱丢,沉吟了下,收了起来之后,再次摸向后脑勺,将那跟张小白忘记拔出来的银针拔了出来,脑子再次一疼,不过苏简忍住了,眩晕几秒之后,苏简恢复了几分清明。
再摸后脑勺的时候,只能摸到一个很浅的伤口,相信再过一阵这伤口就会消失的。
好厉害的医术,民臣仁德医院的人医术真的那么高?
苏简摸索到床上的枕头下,将今天从医院里顺来的东西拿出来,估摸了一会儿,脑子里又莫名的出现些药材名字,都是关于治疗自己失忆以及头疼的治病方子。
考虑了半响,苏简有几分无奈。
“要想全部恢复记忆,这些东西不够,得有珍稀药材。”
苏简也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自己需要的珍稀药材,就肯定整个村子有她要的珍稀药的地方在苏家那个大洋楼里面了。
然后苏简额头突突的疼,主要想到了今天见到的那个好看的男人,方宇阳!
脑海里恢复记忆的几个画面记忆犹新,苏简心里对他有恨还有怨,潜意识知道是他害了她,她当时的处境分外绝望,看不清周围的人,唯独清楚的见到他就站在床板边,她的绝望直接被对他的怒火和怨意代替了。
苏简也知道何曾和木然哥绝对是好人,可他们却瞒着她以前的事情,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因为这样,她想要查清楚。
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珍稀药材她一定要弄到手,不说没钱找人买是行不通,她还得瞒着何曾和木然,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何曾爷爷和木然哥,对她绝对是顶好的,不管她的心情还是吃穿用,都紧着她,尤其木然哥,虽然不爱说话,性子沉闷,有时候看着还难接触,可她的衣服等全部都是他一手操办的,甚至她盖的棉被,都是羽绒棉和蚕丝被套的。
他自己睡觉盖的被子分外普通,还不让她去帮他洗被
套衣服,脏了宁要等自己空出时间去洗。
现在更是怕她受凉,给买了一台几千块钱的洗衣机。
这些对苏简来说都太贵了,何曾爷爷还在吃药也要花钱,苏简知道木然哥肯定多很大的压力。
她想给自己治疗脑袋疼的后遗症,也是不想让他们因此对她提心吊胆的,她感觉得到今个发病,木然哥心情不好了,一路上除了和胖婶感谢的话,再也没开口了。
胖婶拿出来给她看病的钱,她相信木然哥一定会找机会还给她儿子儿媳的。
想到这里,苏简犯愁了,珍稀药材怎么能弄到手。
要不跟苏家人接触下,打个商量看能不能瞒着何曾爷爷和木然哥,先将药材借给她,等以后她有钱了一定还给他们?
想清楚了,折腾了一天苏简也累了,加上身体体质不如以前,躺下以后就疲劳的沉睡过去。
第二天,苏简起晚了点,等出来房间的时候都八点多了,一眼就见到刚好从门口进来还提着一篮白菜拿着镰刀穿着雨衣,雨衣上还有小雪花没化的身材修长高大的木然。
苏简脸色一红,她也不知道怎么今天起那么晚,有些羞,“木然哥,
我。”
木然顺手将篮子放屋檐下,连镰刀都放下,将身上雨衣脱了,露出里面的黑色的毛衣,看到苏简伸手过来想要接他雨衣的手,微微避开了,眼眸波澜不惊的扫了眼苏简乱糟糟的头发,以及刚睡醒还有些朦胧感的面容。
外面还在下雪,昨天已经下了一夜大雪,地都铺满了雪,大门口冷风呼呼的往屋内灌,关键眼前的人外面的羽绒服还是披着的,“早饭我和你曾爷爷吃了没等你。”
“哦。”苏简看着他一脚踏进门,居然转身就去关门,有几分不解,江南区农村的房子一年四季除了晚上,基本是不关门的,真要关门也是家里没有一个人在的基础上。
“去洗漱。”
听到木然重了几分的话,苏简很乖巧听话的转身去卫生间那边。
一个月前,何曾的房子洗漱的地方和卫生间不是一个房间,村里的房屋建设卫生间都是独立开的,洗漱一般都是灶台上淘热水那盆装着洗。
木然和何曾不是没住过好地方,但身为男子不太讲究,房子简陋也没事,有地洗澡就好,又不是光天白日当着别人面洗。
家里多了苏简,一个女孩子,
村里家家户户条件也好了,他们也不想苏简跟他们挤,所以木然空出几天时间叫了几个人帮忙在后院砌了个独立且干净的卫生间出来。
家里唯一的镜子也在后院的卫生间,当苏简见到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嘴角抽搐的厉害,忙用手沾了点温水整理了下自己蓬松的头发,“看来我这发质也得调一调了,毛毛躁躁的,看着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