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郑阔讥讽的笑了下,眼眸沉稳恢复冷静,“妈,我们走了,去齐伯伯家,给爸赔罪道歉,哪怕下跪,也得让爸知道,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们看重他,也爱他。”
转而对着周郑钧和周郑金开口,“大哥二哥,麻烦你们有点脑子好不好?能不能替父亲考虑考虑?”
封佩文性子,周郑阔很了解,没心机却也绝对没有恶意,还有着年轻人的气盛,做事全凭心意,容易被利用,不管怎么说一颗心也全部在他爸身上。
但这两个人,被他爸挣钱养大的,结果成了白眼狼。
平常亲近封家就算了,在这种关键时刻不站出来帮他爸,反而帮封家。
“爸多在乎我们?你们这样对他,伤他这么深,就没半点愧疚难过么?你们甚至连爸刚认识的那个小姑娘都不如,不说恩德了,这样的小姑娘,爸三幅画送给她,何尝不可?”
“再说,那是爸的东西,爸想送谁送谁,你们要有本事有能耐自己去创造财富,别老盯着爸的家产。”
“郑阔,我们没有,我和你二哥只是。”
“行了。”周郑阔没耐心听他们说话,“你们那么大的人,大哥,过几年你都要抱
孙子的人,还和一个小姑娘计较成这样,丢不丢人?”
周郑阔一想到他们居然让苏简拿回那三幅画还不准备还钱的事,他没参与都觉得丢脸。
他这大哥二哥脑子进了多少水,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也从侧面说明,他们完全不信任他爸,根本就没看重过他爸。
这样的家庭不离婚,等着哪天他爸被气死么?
离婚了更好,各过各的,让他爸能有个安详的晚年。
周郑阔性子独立张扬,想得开,他爸妈离婚了,还是他爸妈,他以前安身立命的地方放在国外,家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的回来了。
虽然心疼他爸,却也对苏简多了一抹浓厚兴趣。
到了齐家别墅,周郑阔跟进自己家一样,提着包,看了眼进门的封佩文、周郑钧、周郑金,“你们先别进来,免得再刺激我爸。”
周郑钧叫住他,“弟弟,妈身体在外面冷风吹不得,我和你二哥没事,妈的话。”
周郑阔皱了下眉头看着面无表情双眼无神的封佩文,又扫了眼后面,“你们替妈挡着点寒风不就行了。”
然后将自己的袄子拿了下来,封佩文身上一披,“好了,冷不着咱妈了。”
周郑钧和周郑金脸色微微变化了下,“三弟你。”
“干嘛,做错事的是我么,把爸气成那样的是我么?”
周郑钧和周郑金还要说,被封佩文拦住了,“听你们弟弟的。”
只要能让周文豪不离婚,原谅她,她做什么都行。
随着周郑阔大摇大摆的进入客厅,客厅内齐家老管家见到周郑阔之后当即慈爱的笑了,“郑阔少爷,您回来了。”
“刘叔。”周郑阔将包递给他,就像自己家一样,“齐伯伯和我爸了。”
说着正好见到客厅内坐着的人,“齐伯伯,小师弟。”
走近发现还有个面容稚嫩乖巧的小姑娘,小姑娘眼眸清澈惊讶的朝着他打探过来,“这个小师妹看着舒服,齐伯伯恭喜啊。”
早就听他说要另外收个有天赋的小徒弟,以为她就是。
“郑阔你怎么回来了。”齐宏国虽然难过看着他还是露出一抹惊喜。
周郑阔往沙发上一坐,没客气的抢过方宇阳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家里出那么大事,我怎么能不回来。”随后嘴角带着讥讽,“他们也就仗着我爸看重我妈,才敢那么使劲的压榨我爸。”
“我早说了,要
是早早摊牌,能到现在没法收拾的地步?我妈自觉没脸说,我爸又那么顾情,现在好了,一了百了。”
苏简还真的没见过爽朗到有些没心没肺感觉到人,这就是周爷爷最小的儿子周郑阔。
这幅样子,真的与她第一次见到周爷爷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眼里尽是不羁。
“你手受伤了?”
小姑娘清脆的声音让周郑阔愣了下,将搭载方宇阳肩头的左手拿了起来,看着左手虎口拿刀的时候不小心割伤的伤口,眯了下眼睛,这小姑娘眼睛这么毒。
方宇阳也皱了眉头,有其他身上有各种味道,衣服也乱糟糟皱巴巴,还粘了瓷器碎屑,清浅开口,“看来你在封家闹得很大,封家这次损失惨重了。”
“小师弟,你这是挖苦我了,我再怎么闹,封家东西敢动,明个封家人就能将我往死里说,说不定还找我赔,我砸的撕得都是我爸妈给他们的,还有一些是他们不问自取的。都是我爸辛辛苦苦积累的东西。”
“你小子。”齐宏国怒瞪了他一眼,“那些东西都很珍贵,世界独一份了,你就这样毁了?”
“那又怎么样?齐伯伯,我性子你是了解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反正我爸妈也不会开口要回来,全毁了拉倒。”随后从怀里拿出玉佩,“这个麻烦齐伯伯还给那个苏简小姑娘,脏了也能换钱啊,凭啥便宜封家。”
“你自己还。”齐宏国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我又不认识她,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