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女人狠厉的主意让对面接电话的人听到了都冒汗。
但是一想,这可是当初战争时代的时候,走土匪绑架发家的刘家,骨子里都是狠,她的爷爷更是恶,拿了钱之后依旧撕票,手上沾了多少个无辜孩子的血。
只是战争过后,死了很多人,无凭无据全是众人传言,刘家靠着得来的钱财做起了生意,早就洗白了。
当初那个小女娃才多大,软软糯糯的一个小不点,刘心晴直接用滚烫的开水拉扯她的头皮趁着孩子疼的哭起来的时候,往孩子喉咙里灌,孩子挣扎之下身上到处都有开始的烫伤。
耳朵坏了可不是被切掉的,而是因为开水烫了之后起泡发脓,没有及时治疗坏死了不得不切除。
不过这罪被算在了亲眼见到那小女娃被折磨后弄得疯疯癫癫的亲妈身上了。
也在这个时候,大厅突然打开了灯,从楼上下来一个穿着浅蓝色条纹四十多岁面容保养的不错还算英俊的男子,“心晴怎么啦?”
刘心晴不缓不急的挂断了电话,早在接到消息的时候,想到了一切应对的措施,知道这次去警局是逃不掉了,只要见到陈晨,他一定知道是
她做的,一定会和当初一样直接与陈源或者警察指认她是指使的人。
当即转头就泪眼蒙蒙,直接抱着陈源。
“别哭啊。”陈源明显吓到了,也有些心疼自己小十岁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娇妻。
陈源对她是有愧疚的,他当初和她只是有些暧昧的时候,就被妻子给发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温柔出生也算好条件的妻子会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捉了她各种折磨不说,最后还丧心病狂的将愤怒发泄到他们的孩子身上。
不,他说错了,那两孩子也不是他的,都是贱种。
看到刘心晴被救出来全身是伤,奄奄一息之下惶恐害怕还让他救孩子的时候,陈源就知道这个心底善良的女人,值得他一辈子好好对待。
虽然她出生刘家,但她绝对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其他的人对刘家误会也太深了,就算真有那些什么撕票的事情,那也是她爷爷辈的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
“到底怎么啦?”陈源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到底说什么?”陈源越发心急,看着如同捉着救命稻草一
样捉着他胳膊的妻子。
“刚刚不是电话响了,我接的么?”刘心晴带着哭腔,哽咽道,“是我哥哥的,他告诉我,说,说警察局捉了人,陈晨那孩子也在,他受伤了,让那些打他的人指认是我,是我指示他们去杀他打他的。”
陈源眼眸立马黑了下来,“这个野种回京都了。”
当初陈源也是心软,虽说是野种,怎么也是他看着长大孩子,特地给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让人带着他们离开京都。
他永远忘不了,明明是个野种,明明他陈源没有对不起他们,陈晨走的时候看他们的眼神,充满着仇恨和冷厉,还有浓烈的杀意。
真可笑,他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是他的孩子,他有什么资格恨他。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陈源没犹豫的接了,半响,皱了眉头,本想说不去的,可是人警察特地打电话到他这边。
想到曾经那个孩子他也曾捧在手心里宠过,甚至给予厚望过,而他也从来没让他失望,在当初就很得他爸陈万聍的喜欢,只可惜,偏偏他就不是他们陈家的种。
在他怀里的刘心晴看到他犹豫,她就知道他没法真的狠
心,当即拉了下他的袖子,微微低了头,“是警察叫你过去吧,我和你一块去,再怎么说,你们也做了十年的父子。”
“心晴我。”陈源满心愧疚,也觉得他娇妻真是一如既往的懂事,尤其见到她抬头的笑容,让他很心疼。
刘心晴擦了下眼泪,“好了,只要你相信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愿意陪着你去,走吧,快点换衣服。”
陈源点头,同时眼眸深了下,语气认真,“不过,也就这一次了,我和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刘心晴笑了下,对于他这句话自然是不信的,毕竟陈源不仅是个心软的人,更是一个喜欢念旧情的人,是陈家唯一比较有责任心不会在外面乱搞的男人,否则她刘心晴又怎么会看上他。
警局,苏简换手看着进门到现在已经十分钟不断擦着汗,看着十分卑微却西装革履的不到一米七且胖胖戴着眼镜的风行保镖行的老板,陈阿彪。
“赵队长,我们干保镖这一行的是有职业道德的,每一个进来的人都经过养严格的训练。”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陈阿彪皱着眉头。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难道是喝醉酒
看错人了?”赵野冷笑了下。
“一定是。”
碰——
赵野狠拍桌子,“放你的狗。”最后愣是将粗话憋了下去,语气严厉,“他们根本就没有喝酒,还带着棒球棍和水果刀,而且,就算真的看错人了,你们是干保镖的,是保护人的,而不是当街打架杀人,别给我打哈哈了,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