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军又有种说错话的感觉,他也是直肠子的,又是男人,看方宇阳盯着苏简的眼神,明显别有所图,而且苏简对他没有距离感。
要知道,苏简除了和他,二哥等男性亲人,一般都会有所顾忌,虽然不至于让人觉得疏远,最起码的距离会有。
“哈哈哈,我就是,就是。”秦晓军找不到借口,脸都快皱成苦瓜了,“猜的,呵呵,乱猜的。别当真啊。”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苏简对他们来说太小了,兼顾那么多的事情,张喜秋、秦满汉和苏简爸妈的想法一样,不管她怎么出息,大学一定要上的,以后不管如何,好歹还有个后路可退。
他们农村的人没有靠山,没有贵人帮衬,只能靠自己读书出去。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农村的爸妈砸锅卖铁自己省吃俭用也要让孩子读上书。
实在撑不住的家庭,也会先顾着会读书的,大养小,家里孩子总的有个能出息,对列祖列宗也算有个交代,万一混得好,家里要是有什么事情,还能帮衬下。
只能说七几年***甚至九零年,都有很多类似苏简爷奶那样的家庭,牺牲老大,成全弟弟妹妹们的学识与前途的未来。
“小简
子。”背着手佝偻着背的秦满汉忍不住开口。
“外公。”
苏简的性子秦满汉还是了解的,没有第一时间给她小舅解围,意味着他猜中了。
这孩子聪明,却也不会跟他们撒谎。
“那孩子我看着好。”不说长相是顶好的,礼貌等也周到,更重要的是看他和老伴儿没有什么瞧不起,甚至对他们也很尊重。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把握,记住,不管任何决定只要将来不后悔就行。”
张喜秋也顺着秦满汉的话点头,这么晚还能将苏简送回来,知道他们惦记着苏简,这份心,不是全心全意为苏简想,绝对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哎呀。”张喜秋之前没想到方宇阳和苏简是那样的关系,现在知道了拍了下大腿,“我不是做了很多酥饼么,早知道让那孩子带一些走。”
“外婆,他没那么快离开。”
“这就好这就好,他现在在哪吃饭?要不,让他明个来我们食堂吃吧。”
“外婆!”苏简真是要哭笑不得了。
秦满汉皱了下眉头,见到张喜秋还要说,叫住了她,“老婆子。”
张喜秋不明他意思,一直到秦满汉让苏简先去休息,看着苏简离开的背影,才
缓缓开口,“我们才刚见面,别吓着人孩子。”
秦满汉和张喜秋对任何人都很客气,以前在村里,虽然穷,但村里人对他们也算不错,做了什么东西都会拿出去给人尝尝。
何况现在是对自己人。
张家方城临时住的小洋楼。
苍老的张辉荣脸色难看,张子庆还拉着张子易,封云才忙将身上袖口沾染了硫酸的外套脱下来扔一边。
“爷爷到底什么意思,他难道宁愿将医书毁了也不愿意传承下去!”张子易面上透着不甘以及怨恨,看着因为触动了机关而腐蚀掉的箱子。
封云才也是心跳如鼓,尤其面对张辉荣怀疑的目光,“我没动过它,而且我也从来没听过这箱子有钥匙。”
“子庆,去厨房弄多些水来,稀释硫酸,看看还有什么剩的。”张辉荣考虑到张家传承的特殊的三把手术刀以及银针,不一定能被硫酸腐蚀掉。
张子庆听闻忙跑到厨房,封云才也没敢耽误找了盆一块去厨房接水。
“爸。”张子易眼眸幽深,“我们搬回这箱子之前张喜秋带着苏简等人回去了一趟,这箱子被擦得干干净净,说不定。”
“等下再说。”张辉荣打断他。
十五分钟
后,地上的硫酸稀释的不能伤人了,除了木头残骸之外,还能够见到类似刀一样的金属,不过泛黑了。
张子易用布包裹右手,将地上的类似刀黑色的铁块捡了起来,放到张辉荣前面。
张辉荣认真打探了下,看不出所以然。
“明天宴会之前,子庆你去一趟民臣仁德医院,接触下秦满汉张喜秋,试探看看他们是否知道这箱子里藏的东西。”张辉荣说着,“还有那个苏简,我们查的她并没有使用张家医书给人治疗。”
不说其他,光是秦晓风的病,那种情况下,都没用张家的手术刀和银针,那是将死的亲人,没有必要隐瞒到这种程度。
但他必须确定张家医术他们不会,如果会的话,他们计划可能要变一下。
没有弄到张家祖传的东西,又那么晚了,封云才没有在张家留多久。
张家其他的人也被叫起来清扫乱糟糟的大厅,加上明天聚会就在家里,很多东西都要开始准备了。
第二天八点,冷战负责开车,扫了眼坐在后座上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的人,这西装是昨个晚上他知道了这事后特地让人送过来的。
“老大,你见过那医学四大世家的人?”
方宇阳眼眸冰冷,“没有。”
“他们不认识你?”
方宇阳颔首,他也算是个晚辈新人,接触的只有医协会的人,虽然在京都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