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风眠喃喃道，“你不在意，我却没那么容易忘记。”

姜南书没安慰他，而是话锋一转，“果我告诉你，我可能来自另一个世界，你相信吗？”

纪风眠抬头，眼神中满是不解，“另一个世界？”

姜南书三言两语，把关于那本小的剧情了出来。

“荒谬，莫妙！那不可能是真的。”纪风眠皱眉，甚至觉得拳头些痒痒。

他再怎么不会处理感情上的情，也不至于会……像那么小里那样愚蠢。

“庄公晓梦『迷』蝴蝶，哪个世界是真实的，哪个是虚假的，这并不重要。只我们真实经历过的世界，是真实的。”

姜南书“我因为这所谓的小剧情犹豫过，但来生的情改变了想法。”

纪风眠沉默许久，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他站在熟悉的院子里，抬头只能看到墨蓝天幕上一最亮的星，永不消逝。

启明星。

片刻，他听到了身人出来，“实我想过，跟你坦白去找心理医生，让我消失，毕竟，你喜欢的是另一个我，我该做的情已经做完了。”

“我为你而回来，也……应该消失了。”

他静静等着姜南书的审判，却意外听到了一声轻笑。

纪风眠回头，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睛。

“对于我来，你们是同一个人，果不是你回来，或许情还是会走上同样的轨迹。”

姜南书继续了下去，“我了解我自己，答应你，是肯喜欢过你的。最开，只不过是在错误的时间开始而已。”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纪风眠重复几句，抬头些无助，“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件情，我觉得应该你自己处理。”

纪风眠：“么意思？”

“我把这些情，告诉你的另一个人格，你同意吗？”

“嗯。”

纪风眠犹豫片刻，想问姜南书能不能抱他一下，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抬头，看见姜南书温和的眼神。

或许，下一次自己这个意识就不能再出现。

姜南书倒是没想太多，对于他来，两个人格都是纪风眠。情开之，另一个纪风眠再怎么样也不会选择把自己抹杀。

然而，纪风眠却知道或许没这么简单，他爱姜南书，也了解自己，自然是知道中蕴含的另一个意味。

极度的独占欲，他们两个人格注无法共存。

不过，他已经心满意足。

想到这里，纪风眠么都没，而是上前一步，低头吻了姜南书。

这个吻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很突然，姜南书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轻轻推开，见到纪风眠暴怒的表情。

“那个老混蛋！竟然敢耍流氓！我要弄死他！”

姜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