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安呆板时都很让人喜欢,何况是如今最甜乖巧的样子。
姐姐听起来真比主人要顺耳。
烈九卿笑道:“自然是喜欢的。”
四安茫然地看着她,“姐姐真的喜欢?”
“喜欢。”
烈九卿看着他说喜欢,四安还是觉得这种喜欢完全不一样。
四安说不上的难受憋闷。
他把情绪藏起来,小声说:“姐姐喜欢就好。”
吃过饭,烈九卿要开始忙,四安就跟在她身后忙上忙下。
在烈九卿看不见的地方,四安的眼一直一直看着她。
又是一天,重症区死了二十八人,除此之外还有五十多个奄
奄一息。
入夜,医署的医师们和郎中们开了会,针对烈九卿调整的药方又好好探讨了一番。
深夜,烈九卿忙完,简单地梳洗了下,到床就睡了。
画意心疼烈九卿,不敢打扰,安静地守在外头。
暴风雪特别大,吹得营帐呼呼作响。
四安小心拉着绳索,试图让烈九卿的营帐能安稳点不要有声音。
画意按按眉心,“四安,拉着没用。”
风这么大,一群人也拉不住。
四安说:“有。”
他蹲在地上,单手拉着绳索,一双眼似乎透过了营帐。
画意蹙眉。
听兄弟们说,四安变了很多
,特别努力,就是爱发呆,比以前话还少。
他们还说,四安特别固执,任务不到最好誓不罢休,甚至几次都差点死在半路上。
营帐中早就没了灯火。
烈九卿睡的并不踏实,梦里隐约都是血腥。
“温容被五马分尸了……”
烈九卿猛地坐了起来。
她捂着发红的眼,好半天才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撕心裂肺的疼痛久久不散,烈九卿感觉喘不上气。
她死死按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呼吸,悲痛的情绪仍旧将她快速淹没。
营帐角落中,黑影突现。
烈九卿抬眼,瞳孔猛地瑟缩。
帝冥!
烈九卿下意识要跑,帝冥低笑着捂住了她的嘴,单手将她用力抱在怀中。
她内力刚动就被轻松卸掉。
烈九卿浑身颤栗,觉得恐怖又不可思议。
她分明比之前更强大!
但她依旧不是对手!
帝冥灼热的呼吸伴随危险的低喃落在耳旁,“娘子,听说你把身子给了个奴畜?”
烈九卿被按在营帐中心的木柱子上,帝冥漆黑的面具一点点靠近她的脸,“一个奴畜罢了,比得上为夫?”
他轻佻地笑着,一点点收紧手臂,让她和自己紧贴在一起,“他是不是就在这里?”
烈九卿腿上用力,
帝冥回身一躲,带她到了塌上。
他压上来的瞬间,烈九卿指尖银针射出。
帝冥偏头,烈九卿趁机得了空子,单腿抵住他的小腹,和他保持了距离。
帝冥倒也不恼,还觉得挺有意思,低头看着她的穿着里衣的长腿,“你也是这样勾引的那奴畜?”
烈九卿目光一沉,偏头用力挣开了他冰冷的手。
她刚要喊,帝冥指尖内力涌动,正放在她的衣裳上。
只要她喊,她立刻就会没了遮挡。
烈九卿面色铁青,“你又想如何。”
帝冥邪笑道:“娘子都出墙了,为夫当然要过来调教调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