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温柔,温容就会陷进去。
她一哀求,温容立刻就会答应。
温容的自制力在崩溃边缘。
“求求您了。”
烈九卿摩挲着他的尾骨,小声撒娇,“千岁爷,就一下,真的就一下。”
他呼吸沉重,眼眶因为欲念变得通红。
理智警告他,必须拒绝,开口却是,“好。”
她说:“您真好。”
为了控制自己不要失控,温容浑身都是薄汗。
他闭上眼,连回她的力气都没有。
烈九卿从来只会得寸进尺。
她拉掉他的衣裳,摩挲着琵琶锁下凝结的伤疤,眼睛续起了眼泪。
她心疼,不敢碰,亲
在他后颈时,他浑身紧绷,她却委委屈屈。
“千岁爷,哪天我要是忍不住,提前杀了陛下,您要给我收拾烂摊子。”
“千岁爷……”
她鼻音很重,不动也不说话了,好像他不回复,她就会哭。
温容呼吸乱的不成样子,狼狈地掩盖着他的动情,“弑君是大罪,本座怎会陪你胡来。”
“弑君要杀九族,您现在是我唯一的九族之一。”
烈九卿娇软的低喃,“千岁爷,我是将您当成夫君的。”
“七小姐,言过了。”
温容动怒的瞬间,烈九卿扣住他的腰亲了下去,“千岁爷,我心悦您。”
表白突如其来。
他的怒火变成痛苦燎原,泛滥成灾,以至于他久久不能动弹,“七小姐!”
烈九卿从身后搂着他,脸颊贴在他的后背,心跳得那么快,“温容,我心悦你。”
得不到回应也没关系,烈九卿小声说:“阿容,我心悦你。”
一连三句表白,句句如剑刺进他身上。
不能回应,让他痛苦万分,只能极力用愤怒掩盖无能为力的痛苦。
“放肆!”
“那你推开我。”
烈九卿双臂抱他特别紧,“您推开我,我就收回方才的话。”
她眼里有水雾,声音却格外甜,“千岁爷,您要是推
开我,我就立刻哭出来,要整个皇城都知道,您欺负我一个小小弱女子了。”
温容想拉开她的手,却怎么都拉不动,“七小姐,莫要逼本座。”
他声音微颤,“烈九卿,松开本座!”
烈九卿听话地松开他,看着他紧绷的后背,眼泪悄悄掉下来,“千岁爷,您等等我,我一定可以站在您身边。”
说罢,她将衣裳给温容穿上。
而后站起来,乖巧福福身。
“千岁爷,这一别要数日不能见,我不在身边,您要照顾好自己。”
不等温容回应,烈九卿抬步离开。
离开大殿前,烈九卿忍住没回头
,小声说:“这段时间,您要不要想想和我对食的事。我真的很好,没人比我更好。”
她说:“我会每日给您写信,让您找得见我的。”
她摸着墨镯,又说:“您戴相思特别好看,您一直戴着,好不好?”
温容没有任何回应。
烈九卿失落地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烈九卿擦眼泪的模样,重重的撞进温容的眼里。
温容死死按住心口,呼吸都在痛。
“镰仓。”
“在。”
温容薄唇微颤,好一会儿才哑声说:“她此次北行,让他们遇见。”
暗处,镰仓坦言道:“小姐想要您,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