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场。
他、他太直接了……
后颈传来酥麻的疼痛,烈九卿慌忙环住身前,红着脸躲了躲。
她懊恼道:“千岁爷,您不要故意欺负我,我身上最多只有您的味道,怎么可能有他的味道?”
她一边躲闪,温容手臂又是一紧,让她整个后背都贴在了他胸口,严丝合缝,脉搏的跳动,她都能感觉到。
没有跟着衣裳,两人碰在一起,温度突然拔高,她浑浑噩噩间似乎又闻见了那股醉人蔷薇香,身子骨都软了下来。
温容冷笑,“你身上哪里有本座的味道,嗯?
”
烈九卿耳朵发痒,小声说:“您碰过哪,哪就有,您难道不知道自己多香吗?”
黑暗中,温容的眼里划过复杂。
她果然每次都能闻见他身上的味道。
“本座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说本座香。”
“我说的是实话……嘶……”
烈九卿后颈再次被咬,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千岁爷,我不说,我不说还不行吗?您饿了也不能吃我,要吃饭的,我给您带来了。唉……唉您别、您别咬……”
“千岁爷……”
后颈传来阵阵异样的酥麻,烈九卿浑身发颤,越躲温容越放肆,直到
她夹带着哭腔求饶,他才松开她。
温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锋利的重眸中,欲望不曾藏匿,他却克制,只静静地盯着她。
他手臂没松开,指尖随意地敲打在她的腰侧,她隐忍的乖顺模样,令他很着迷,很享受和她相拥的感觉。
他吐了一口气,懒洋洋问:“你怎么来了?”
烈九卿舔了舔干涩的唇,“还不是您某位特别厉害的暗卫要求我,必须亲自给您做甜粥,还要侍奉您入寝,不然我怕他绑我过来。”
温容似笑非笑,难得解释了句,“哦,镰仓应该不想侍奉本座沐浴,便让你来了。
”
烈九卿手指缠了缠,“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怪冒犯您的,您如果生气了怎么办?”
嘴上说得很矜持,烈九卿却忍不住去想昨夜指尖的触感。
温容的腰,但凡是碰过的人,一定会中毒上瘾,无法忘记。
她是凡人,不太想戒。
“不冒犯。”
烈九卿睫毛飞快地颤了下,微微偏头,望进温容幽深的眸子里,“真……真的不冒犯?”
“嗯~”
温容不以为然的点点头,指尖顺着她的手臂,落在食盒上,“反正,你对本座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行为没有冒犯,思想已经对本座为所欲
为了。”
烈九卿红了脸,“没、没有……”
她在外人那里,从来不会这么娇软,逗她倒是开心。
温容勾唇,“今天是不是又下药了?”
“没有……”
“是吗?”
烈九卿在温容面前,说谎了,一眼就能被看穿。
“当然没有,谁会每次下药都被发现,也太蠢了。”
她一边辩解,一边把食盒松开了。
食盒一洒,不就没证物了,她就摘得干净。
不想,温容轻易抓住了食盒,
黑暗里,温容似乎从来不会被影响,他扣住她的下颚,精准地碰上她的唇,低声笑了笑。
“小坏蛋,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