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意马因为她这句话瞬间就消失了，怒火再次从心底冒出来，他冷冷的瞪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温桑桑，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温桑桑浑身发抖，是啊，她怎么忘记自己的身份呢，她只不过是他的情人而已，她怎么敢拒绝他，她不配啊。

“是，我只不过是顾先生的情妇而已。”温桑桑扯了扯嘴角，自嘲地说。

温桑桑的话落下来，顾司夜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身上的寒气逼人，让人胆战心惊。

温桑桑却全然不顾，也没有一点点的害怕，有的只是满眼的受伤和绝望，就像是一只受伤的警惕的猫。

顾司夜本来怒火攻心，可是看见她这个模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任由怒火在心中翻腾着，最后消化掉。

顾司夜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开口：“出去。”

温桑桑立刻离开了浴室，仿佛逃一样，一分一秒也呆不下去。

顾司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说不出的憋火，却没有地方可以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