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赵橙橙便劈头盖脸喊：“卧槽！林颂薇你跟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跟程渡领证隐婚了，没告诉我？”

林颂薇：“？？？？？”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眼程渡，一头雾水说：“我没有，谁说的？”

赵橙橙说：“我刚刚在路上捡到了一个老人，是程渡的外婆。她身上戴一个牌子，牌子上明明白白写，孙媳『妇』，林颂薇。”

林颂薇整个人都懵了，砰砰狂跳了下，又忍不住抬头看程渡。

对方正不动『色』看她。

林颂薇呐呐道：“我没有……”

“真的没有？我拍了张照片发给你，你己看。”赵橙橙感觉她反应不对，又说，“他外婆说要去中医馆，我等会儿送她过去？要么你打个电话给程渡？”

“程渡，在我旁边……”

“……”赵橙橙顿了顿，“你等会儿再给我回电话？”

挂断电话，林颂薇迅速点开微信。

两分钟之前，赵橙橙给她发了一张照片。

她犹豫了一下，突然转身背向程渡，深吸了一口气，点开张照片。照片快加载出，她愣愣盯张照片。

她对程渡的字迹太过熟悉，轻易就认出上面的字迹属于程渡——

姓名：罗秀

年龄：78周岁

孙子：程渡，139xxxxxxxx

孙媳『妇』：林颂薇，139xxxx0520

怪不得……

程辛夷开玩叫她儿媳『妇』……

原是这样。

程渡什么时候写的？去年年底吗？

林颂薇脑子里『乱』糟糟的，乎不能思考。半晌，她回过，倏转身，把手机屏幕放到他面前，喉咙干涩：“程律师，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程渡垂眸，在她手机屏幕上扫了一眼，眼底划过一丝慌张，稍纵即逝，快便恢复了平静，仿佛是林颂薇的错觉。

秒后。

程渡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开，落在林颂薇的脸上，低道：“我没有辩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