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年六月,那场大雨之下。
秦忱最擅于攻克人的心理防线,蓄意而为,一步接一步。
就像今天季清则的事,表面事在季清则,其实他是做给她看的。
从她身边的人,渗透到她这儿。
可要说钟宛就没有自己谋划的想法吗?她有。
就和季清则所说的,她这辈子也有谋算过的时候。
毕竟人活在这世上,谁不自私,谁不是为自己思量的。
那时候她的希望没了,她清楚自己只能依附着秦忱一步步往上爬,所以她咬紧牙关,装着乖巧,在他身边一直到现在。
即使是伪装,即使是,向他服软。
现在她走错了,还没到那个时机,她棋下得太快。
钟宛抓着栏杆的手松了。
她睁开眼,服软性质地捏住他胳膊:“秦忱。”
“以后我乖一点,乖乖在你身边,不走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