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声音,心底情绪翻涌,一时恨她恨的咬牙切齿,一时又想立刻站在她面前,紧紧拥抱她。
半晌,他开口:“白纤纤。”
“干什么?”
“圣诞礼物,喜欢吗?”
“喜欢,你再给我做一个道琼斯指数,当新年礼物。”
“……”
秦措闷笑。过一会儿,他又唤:“白纤纤。”
“在听。”
他沉默,相隔万里的长途电话,只剩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秦措,你有话直说。”
男人轻笑,凉凉道:“想我了吗?”
于是换成白纤纤沉默,她低哼:“你无聊。”
“想了吗?”
“……想啦。”声音很轻。
“有多想?”
“……”白纤纤说,“你没别的事情,我挂了。”
可她没有马上挂断,停顿几秒,用蚊子叫的微弱音量,飞快的说了两个字:
“很想。”
秦措从阳台进来,常佑也刚打完电话。
他说:“秦总,你等一等,午餐马上送过来。”
秦措说:“下午飞b国,约见康特郡公爵的前律师。”
常佑一愣。
他想起这个名字——康特郡公爵已经去世了,离世前,他见过奥斯汀·温德尔,那之后,他的遗嘱之中,多半财产留给了神秘的教子。
秦总曾经怀疑,那位教子和mr. gf有关。
常佑点点头,走出去,又打了两个电话。
等他再次回来,踌躇良久,开口:“秦总,你不想先和白小姐谈谈吗?问一下总会比较安心。当然,我绝不相信她会帮温德尔做事,但是……”
“常佑。”秦措在沙发上坐下,容色沉静,“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你一定有自己的见解。”
“我认为——”男人低声,目光清透如雪,“你那句话,说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