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结束, 秦措才现纤纤人不见了。
秦雾房间没人,她自己房间没人,厨房、大厅, 空空荡荡。问佣人, 得回答,早上来开门就没见过小姐。
至此, 事态严峻。
他先想报警, 又想托人调取各大航空公司昨夜至今早的出国旅客名单。付诸行动前,他打开手机的定位软件。
纤纤从凌晨起的行动轨迹纵横延伸, 离谱的就像软件出现致命故障。
点多离家h市, 停留不久, 很快又从h市回淞城,前往他家的……山顶墓园。现在移动的向跨海而行,逐渐接近海之屿——以此刻她的移动速度推算, 多半自己叫了一艘船。
一时间,秦措竟然分不清,她底是想趁夜深又一次不告而, 亦或准备自投罗网。
……这小疯。
秦措打给常佑,叫他联系墓园的门卫室。
十分钟后, 对回电话:“秦先生,听说您找们——”
“今早有人墓园?”
“有。”保安听他语气极冷, 愣了愣,“有位小姐孤身来的。因为上次们见过她和您在一起, 以没有阻拦……”
秦措沉默片刻, 问:“她在那里做什么?”
保安讷讷道:“她在您父亲墓前站了一刻钟。”
“继续说。”
保安压根不知从何说起,为难起来:“秦先生,们只在远处站着, 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那位小姐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可能……说的不是好话。”
“具体。”
保安想,都说了听不清,这不强人难吗。没法,只能随口一扯:“有点像在,咳咳,骂人。”
“……”
从h市回来,还未大亮,纤纤就了山顶墓园。
她在秦远华的墓前站了足有十几分钟,才出一点音。
“这件事……”
说个字,停一停。
纤纤看着墓碑上男人的名字,又看他英俊而年轻的遗照。光看照片,怎么都像仪表堂堂的正经人。
“想了很久,你责任各占一半。”
相片沉默地回望她。
坟墓的主人长眠地底多年,早就不出音,法反驳。
纤纤表情,“如果你只有一个儿,是不会认错的。”
离开墓园,车开码头,她坐船回海之屿。
抵达之时日上竿,佣人们清早的打扫工作都已完成,见她独自一人回来,很有些惊讶。
罗伯在他房间,看电视剧。
屏幕里,女演员正嘶力竭地哭喊:“这些年的努力,这些年的忍耐,都是为了什么?早知这样,何苦费时间!”
纤纤按暂停。
罗伯一怔,回头才现她,摸茶几的老花眼镜戴上。他站起来,习惯性地理了理,怕型凌乱,失礼于人。
“小姐,你一个人回来?”
纤纤抬起手,指间捏一枚小牙仙硬币。
她音平淡:“你见过吗?”
罗伯眯起眼,凑近盯住,“这是……老太太的东西。”他又观察一会儿,笃定地点头,“就是老太太的硬币。她给了先生,怎么在你这儿?”
纤纤问:“秦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