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11;艰难发出声音。
“你走……不要管我。”
声音哑厉害,带着极度压抑情绪。
如果道自己会变这样,绝对不会让谢佳音过来,看到这样难堪又恶心样子。
宁愿去死。
程斯越身体在发抖,嘴里发出痛苦呜咽。
仿佛哀鸣。
谢佳音鼻腔一酸。
她道程斯越已经在拼尽全力努力生活了,可是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无情又恶劣,极力偏爱一些人,又极尽苛待一些人。
“程斯越,你没有错,你好好听我说,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头从手臂里微微抬起来,一双漆黑泛红睛盯着她。
谢佳音不敢再靠近过去,神里带着几凛冽: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
“……酒……们逼我喝了酒。”
本来以为是某种致幻药,因为一开始只是体温升高,神智开始涣散而已。
不信任何人,只能找唯一信得过人,如果道会变这副样子,绝对不会让谢佳音过来。
想到自己刚才对谢佳音做了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
程斯越睛充血,声音都在抖:“你走吧……求求你,你走……我很脏,很恶心……离我远一点……”
身体里热潮一阵又一阵掀上来,谢佳音身上香甜气息无孔不入钻进身体里,她说每一个字,发出每一个音节,哪怕只是膝盖摩擦面发出一点窸窣声音,都像是落在心尖上,让心脏不停蜷缩抽搐。
像疯了一样想要不顾一切去拥有她侵占她,可是脑子里残存理智在死死压抑着这股疯狂欲念。
谢佳音听了程斯越话是心里一片发寒,肯定是花衬衫强迫程斯越喝酒,而酒里面下了药,这药肯定很烈性。
她确觉得又恶心又肮脏,是不是程斯越,而是那个花衬衫。
那天说那些话,她本来以为就是恶劣玩笑话,虽然听很不舒服,是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是她低估了人性恶意。
对花衬衫这样人来说,如她,如程斯越这样人,就如同砧板上鱼肉,可以任们宰割。
如果不是程斯越逃脱了,会遭遇到什么,她几乎都能想到。
谢佳音心底冰凉,连神都变得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