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越似乎永远不是在工, 就是在去工的路上。
谢佳音看到程斯越的瞬间,想到了这句话。
这家ktv的服务员制服都很讲究,黑色衬衫扎进黑色高腰裤里, 衬得程斯越本来就长的腿更是长的过分,腰间着个对讲机,左侧耳朵里塞着对讲机的耳机,身黑更衬得他气质凛冽不可侵犯,可偏偏,头顶上戴着个毛茸茸的白色兔耳朵发箍。
谢佳音刚才上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里的男服务员都戴着白色兔耳朵发箍,而女服务员则都戴着猫耳朵发箍, 看起来像是在搞什么主题活动。
而且这家店显然对服务员的颜值也所要求,但是路看上来, 还是程斯越最好看,是头顶上那个兔耳朵发箍,戴在程斯越头上居然很好看, 还种奇异的反差萌。
在她看见程斯越的时候,程斯越也看见了她, 同时,还看见了和她走在起的陈渊。
程斯越的脚步瞬间的迟滞,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脚步,唇角不自觉抿条直线,他错开谢佳音的视线, 垂下眼, 在端着果盘从他们身边走过的瞬间,低头问好。
“晚上好。”
因为走廊里就的服务员,所以谢佳音没跟程斯越招呼, 只装作不认识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程斯越走到自己要送果盘的门前,抬起手准备敲门,忽然,他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看见了泛着金属光泽的墙里倒映的自己,头顶上被他遗忘的兔耳朵发箍显得格外可笑滑稽。
陈渊推开门,让谢佳音先进去。
谢佳音刚走进去,就被扑而来的音乐声给震了下。
个寸头男生正拿着话筒站在屏幕前撕心裂肺的唱着首很高音的苦情歌,正好在飙最高的音,他双手抓着话筒,人往后仰,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唱出来的声音,除了高,实在没什么可欣赏的美感可言。
包厢里花板上的彩灯散出五彩斑斓的光斑在房间里旋转着,从张张年轻的脸庞上掠过。
谢佳音也在包厢里扫了眼,想的是,严谨谨骗她了,他昨晚上给她发微信的时候还说都是她认识的人,现在看,这里她半的人都不认识。
其实严谨谨本来就叫了十来个人,都是自己平时玩的好的朋友,结果后来他要过生的事流传出去了,就堆朋友要来,朋友又带朋友,还都是他认识的,他也不好拒绝。
晚上吃饭的时候差不多三十个,都分了两桌。
后来又些人先回去了,来ktv的就二十多个,幸好他订包厢的时候订了个最的vip包,也能坐得下。
包厢的墙都做了生装饰,后主墙上贴着金色的英文字母气球,还两个的银色20的数字,代表着今是严谨谨过的二十岁生,连前的屏幕边上都贴着生彩纸,生氛围很浓。
谢佳音跟在李玉兰身边,基本上从来没过过生,李玉兰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