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藏,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阿眉松了口气,闭上打算休息会儿,没成想那只小家伙又探出来,犹豫半晌才道:“你们两脚兽难得……连烤两脚兽也吃吗?”
烤两脚兽?那是什么?
忽然,阿眉脸色大变,坐直了身体四处张望。待见远处陈家的方泛起熊熊火焰时,这树上哪得到她的身影。
破庙。
杨盘腿坐在破败的床榻上,心杂念地练功。因为不愿收做徒弟,所以阿眉只是口述了武功秘籍给,却没有半点讲解的意思,至能学会多少,全杨自己的资质。
如今虽未练成一身本领,可耳目却明显比从前灵活不少。是以破庙刚有人靠近,就已听到了声响。
杨立刻翻身下床,抄起放在床边的木棍,悄悄藏在门后。这些年不是没遇见弱小就欺负的人,对付这些家伙,只有下手狠下手准才能震慑住。
脚步错落,来人似乎有两个。其中一个可能是新手,步子凌乱呼吸急促,一听便知平日鲜少动武。这对杨而言,算是一个好消息。
那两人破庙后似乎停了片刻,其中步履轻盈,呼吸平和的那人正杨所在的屋子走来。这破庙晒了鱼干,一就知面住了人。
杨握紧手的木棒,丹田一沉,打算等那人推门而入就给的开瓢。可那人走到杨门口,并未如所料的破门而入,反而焦急地拍门。
“杨,你在不在,出来帮个忙。”
杨先是一愣,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将手的木棍放回原处,便笑开门道:“阿眉姐姐,你怎么大晚上来……”
一开门,就瞧见从来干净如白雪的阿眉一身血污地站在门口。她的手提一把寒光凛凛的宝剑,瞧有些骇人。
“陈家出事了,我们可能要借你这住一晚。”阿眉将剑插入地面,轻轻叹息道。
几乎不用她多说,杨立刻就猜到她身上的血从何而来。有些担忧地她红了大半的衣服,道:“你受伤了,严重吗?”
阿眉有些嫌恶地了一自己身上的衣服,摇摇道:“这不是我的血,大部分都是死人身上的。等我赶回去时,陈家人已经死伤殆尽,我只救下了一个。”
说,她朝院子抬了抬下巴,示意杨。一之下,杨立刻变了脸,道:“她怎么来了?”
此时,坐在地上的那人早没了从前的趾高气昂。她一身衣服红得就像嫁衣一般,可是上面的红并非喜庆,而是失去亲人的痛苦。
杨围她走了一圈,见她半点反应没有,不禁伸手在她前晃了晃道:“陈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