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怎不说话了,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还挺不错的。”一个语带笑意的声音从三人身后传来,惊得那两人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他。
杨过抬起脏污的脸,诧异地看向来人。这人一身文士打扮,气质儒雅,这脏污的巷子格格不入。他的肩头还坐着只手掌大的小猴子,手里抱着个核桃,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三人。
这样特殊的打扮,在这巷子里只有一个人。
“秦先生?”那两个赖犹豫半晌,有些不确定地道。
秦生笑笑,很是和气地道:“看来两位是我的旧识呀,可惜我纪大了,竟然不记得过两位。”
那两人早已收起先前的嚣张,小心翼翼道:“秦先生的大名我等岂能不知,只是您老人向来不喜欢头杂事,今日怎……”
他们虽才混进这巷子不久,可对于巷子里不能惹的人心中有数,眼前这个瞧着和气的秦生便是其中一个。
秦生嫌恶地看了眼地的污水,叹气道:“我也不想在这种气出门,可没办法,今日我有好友要来探访,可我左等右等就是不人来。这不,我只好自己出来寻了。”
说着,他的目光最后就停在了杨过身。在场的另三人都是一愣。杨过清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所谓的秦先生,可那两个赖不知。
他二人惊疑不定地瞧了杨过几眼,猛地弯腰将杨过扶起来,讨好地道:“是我们两个有眼不识泰山,不知这位小兄弟是秦先生你的贵客。您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人不认识自人。”
秦生没有说话,只笑着看他俩。两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跪在污水中,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
“我们两人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您老人想怎处置都行,还请留小的一条贱命。”
“唉,你们能不能活,我可决定不了。”秦生摸了摸肩膀的小猴子,云淡风轻地笑了。只是眼里的冷漠几乎不加掩饰。
那两人一愣,忽然瞥呆立在一旁的杨过,恍然大悟地转了个方向,跪在杨过前又磕了三个响头,道:“大爷,我们两个有眼不识泰山泰山,伤了大爷您,您要打要骂随便。还请您让秦先生饶我们这次可好?”
杨过此尚没有反应过来,只措地看向秦生。那人脸笑意更甚,似乎还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谁告诉你,这小子是我的朋友了。”秦生慢条斯理地道,“你们两个未免太蠢笨了些,也不知活在世有什意义。阿眉丫头,你说是不是?”
丫头?
那两人脸色唰地白了,他们猛地回过头,那高高的围墙不知何坐着个少。那少手里捏着两块碎瓦片,随手向他二人丢来。眼那瓦片离他们越来越近,可他们就是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液飞溅在混杂着污水的雪地。
“进来吧,别客气。”秦生推开巷子里一扇摇摇欲坠的门,站在昏暗的屋子里笑着看向杨过。杨过下意识地看阿眉,她色不变地跟了进去,他抿抿唇,也踏了进去。
秦生将门关,屋子里顿更黑了。杨过贴着墙站着,警惕地看向秦生。秦生笑了笑,走向东的墙壁轻轻一推,整个墙突然左右翻转过来,露出大片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