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花无缺站直了子, 惊讶地望着怜星。对于这个从小带大的孩子,怜星哪里明白他的意思,沉吟片刻, 终是说道:“放心吧, 姐姐她有事, 并有我一起。”
听到这话,花无缺松了口气。邀月对阿眉总是怀有杀意,他并在这时让两人对上。
“小姑姑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从让腊梅荷露回移花宫后, 他们边应该就有给两位姑姑传信的人,怎会小姑姑还是找来了。
怜星淡淡道:“要姐姐知道,你们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会找到的。别再做那些切实际的梦。还有江小鱼,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有手杀了他?”
“小姑姑,我一直明白为什么大姑姑一要我亲手杀了江小鱼。是是……我他之间,有什么关系?”花无缺犹豫片刻,到底还是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有!你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有。”怜星几乎是毫迟疑地答道。可她并是个会隐藏内心的人,需瞧她此刻的表情, 花无缺就猜到, 他江小鱼之间必然存在密切的联系。
“无缺,该问的事就别问。你忘了小时候我们是怎么教你的了!”怜星冷了脸色,有些悦地将头转了过去, 肯再看花无缺。
花无缺在心轻叹一声,道:“两位姑姑的教诲, 无缺敢忘。”
怜星听出他语气的失落, 回过头有些忍地道:“你别那么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们命令的,与你个人无关。将来……无论发生什么, 都别太为难。”
说着,她再看了床上的阿眉一眼,道:“至于她,你大姑姑恐怕一时也顾上了。要她凑到跟前找死,来是无性命之忧的。”
怜星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花无缺总觉得这次小姑姑的到来极矛盾。她似乎劝赶快对江小鱼手,可是又好像很担心对江小鱼手。
花无缺通,便在阿眉的床边呆坐了一下午。阿眉的呼吸也愈发平稳,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连着两日,花无缺可谓是寸步离的照顾着阿眉,连江别鹤请他去用膳都拒绝了。实,他心对这位江大侠也是心存疑虑,所以敢将阿眉单独留在屋。
第四日,花无缺正歪在椅子上小憩时,忽然听到一声咳嗽。他立刻从迷蒙清醒过来,喜胜地凑到阿眉边,小声唤她:“阿眉!”
那位睡了多日的人终于是醒了,是似乎因为毒,神情总有些恍惚,嗓子也沙哑异常,以至于江别鹤等人来瞧她时,她连话都说出一句。
江别鹤还作势担忧地问:“阿眉姑娘可需要我请江湖上的朋友们寻些名医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