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愣住。鼻子一酸,只觉鼻尖唇角都是血腥气,是方才那布上沾染的血腥气。
花无缺反应过来,忙收回手。可是他的手正阿眉紧紧攥着,根本收不回来。他小心打量着阿眉的神色,笑着打马虎眼道:“这是方才不小心弄伤的,没什么大碍。”
有些事,你若是不知道便罢了。一旦知道了一点,很多不同寻常蜂拥而至。终于明为什么烛台他一直拿在手里不给自己,他定是不自己看到不该看到的。
比如……他早已血淋淋的手中。
“那布……其早干了……是不是?你一直用自己的血浸润着,我却以为自己……以为是我唇上裂口的血。真是……”
阿眉心里即感动,愧疚。真敲敲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空如也,否则怎么会一直没察觉这其中的不对劲。
花无缺见神色不对,忙拉着的手认真道:“我这做不只为了你,也是为了自己。若是没有你帮我判断路线,我恐怕早在这里面打转了。以你不必愧疚,我也是在救自己。”
阿眉也知道这并不是个感性的好时候,强压下复杂的情绪,勉强扯了扯嘴角,低声道:“你手上有伤,我给你舀酒吧。你下次……再做这的事了,不值得。”
对于的说法,花无缺只笑了笑,并没有答应。他心里清楚,哪怕再有下一次,他还是会这做。
两人着这变化万千的情绪,喝了个半饱。阿眉脸上已升起了热意,一双眼睛比烛焰还要亮三。花无缺拦下接着舀酒的手,无奈道:“再喝要醉了。”
阿眉这才放下瓷片,意犹未尽地道:“我从前一直不喜欢喝酒,今日,我竟然觉得这酒比山珍海味还香。当真是奇怪得很……”
“你我两日没吃东西,自然觉得饿,人饿的时候,什么都好吃。”花无缺有些热,要松一松衣襟。可眼神落在阿眉身上时,动作却是一顿。
他们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若是再衣衫不整,恐他人闲言碎语伤了阿眉。花无缺放下衣领上的手,温柔地望着阿眉。
“等出去了,你喝什么酒我都请你,吃什么菜都随意挑。”
听他这说,阿眉不禁捂嘴笑了。可这一笑,猛然发现盘在手腕上的两条小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还不待喊,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其中还伴随着‘吱吱’和‘嘶嘶’的声音。阿眉听出来,那是两条蛇遇见猎物了。
顺着声音寻过去,见一青一红两条蛇正缠着一只鼠嘶嘶吐着信子。阿眉眼睛一亮,忙道:“吃它,我们可还要靠它出去呢。”
花无缺已经领会阿眉的意思,脸上不由得绽放出笑容。他从以前知道,阿眉有小秘密——和动物交流。
这是他偶然间发现的,为什么以前他们住的屋子很少有蛇虫鼠蚁,是因为阿眉这个和它们交流的人,许了它们的好处,以那些家伙不仅不来骚扰,还会有意识地拦住不知情要靠近的小动物们。
很快,地宫里出现了一副非常有趣的场景。一只肥硕的鼠在前面七弯八拐地走,,后面跟着两个人。
这两人步子不快,却半点没有丢下的可。那鼠已经而成精,见状便心里清楚,这两人不是它甩掉的。
于是,它便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