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可能是地宫中用来堆砌废物的, 里面还不少装着潲水的缸子。可是时让两人震惊的不是它的臭和乱,而是惨。
阿眉走到离自最近的两人身边,附身瞧了眼, 皱眉道:“他们好像是被毒死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黑紫, 面容扭曲怨恨, 显然心不甘。
花无缺沉吟片刻道:“这都是男子,且长相都颇为俊朗。恐怕都是那人抓来的,只是不知是不是萧咪咪下的毒手。”
“我到觉得, 那个叫玉郎的人更嫌疑。”阿眉想起前他毫不犹豫杀死那对兄弟时的场景,眉头皱得更紧,“那人瞧着年轻,可是出手毒辣决绝,点不像他表面那无害。”
花无缺将四面瞧了遍,狠狠拍了其他三面墙,最后无奈地发现,除了他们进来的那面, 其他三面都意外的结实, 单凭他的武功,根本不可能破开、
“这底下宫殿里的墙委实古怪,怎么坚如磐石, 又人力可破?”阿眉自认为,若是她来建, 绝不会如操作。
花无缺想了想, 忽然道:“或许对于建这迷宫的人而言,那坚如磐石的,才是他心中真正的迷宫。至于其他……或许不过是障眼法。”
如今萧咪咪怕了这两人联手,躲在暗处伺机偷袭。那神秘的少年心毒辣, 不知所踪。他们现在可谓腹背受敌,轻易不能消耗体力。所以,想将所的墙穿寻找出路是不可能的。
咚咚咚,花无缺在墙上敲了三下,凝神细后对阿眉道:“墙不可破。”阿眉点点头,闭目回以片刻,指着西面的墙道。
“这面。”
花无缺也没问,三两步跨到墙的面前,重复方才的动作,不时便道:“墙可破。”
阿眉不自觉靠着墙,在手心画了两笔,随即又道:“往前走三步,靠东的那面。”花无缺依然照做,紧接着又点点头,示意她墙可破。
见答案果如自猜想,阿眉不禁展颜欢喜地上前几步,拉住花无缺的胳膊激动道:“找到了,处是真迷宫的入!咳咳……”
紧接着,串闷闷的咳嗽声传来,阿眉下意识地捂着胸,舒展的眉头重新聚拢。花无缺脸上的喜色还未来得及展露,又转为担忧。
他抚着她的背心,不放心地道:“你内伤未愈,心情万不可大起大落。”
“这地宫里的食物都被人毁了,若是再不快找到出路,我们俩只怕真出不去了。”方才他们寻路时,已见着那被人泼了污秽物的粮食,心中清楚动手的人是想让他们彻底困死在地宫里。
“阿眉!别慌!你越慌,他们越得意。他们毁了粮食,不仅是想饿死我们,还想让我们从心里受不了,自将自逼疯。”
花无缺罕见的不守君子礼,将阿眉轻轻抱住,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人想必在我们附近等着我们崩溃,若是真寻不到出,我们还可以假作崩溃,引她上钩。”
他的声音很轻,也只贴的很近的阿眉到。她将脸埋在花无缺胸膛,良久才轻轻‘嗯’了声,算作回应。
那温热的呼吸贴着胸传到四肢,让花无缺的脸猛地红了不少。好在处灯光昏暗,旁人也瞧不分明,否则定是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