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阿眉一边嚼着嘴里那半糖葫芦,一边忍不住想:“确实有些好吃……”
有了这个小插曲,阿眉心情竟然奇迹般的好了不少。以至于回到医馆,她的脸上还带了丝丝笑意。医馆捣药童子了,不由心中嘀咕:“就说阿眉姐姐和花公子两人感情好,师父还说我小孩子乱想。”
“少爷,六扇门来人了。”这医馆是花家名下,所以陆大夫也算花家人。他花满楼回来,忙上前低声提醒道。
花满楼似乎早有预料,点点头表示知道,随即转身看阿眉,道:“六扇门的人既然都来了,那人应该也一同来了。”
阿眉知道他说的是陆小凤,虽不知对方之前为何同六扇门扯上了关系,但是他那人最爱多管闲事,听了振远镖局消息,定不会坐视不。
果然,一进门,那个披着红披风皱着眉摸自己两撇小胡子家伙不是陆小凤又是谁。
“花满楼,是什风竟然把你吹到京城来了?”陆小凤一他二人,脸上便不由得带了笑。尤其是想到这两人都不爱出门,也不知怎的竟然跑到京城来,还恰巧救了振远镖局几人,这心里便满满都是好奇。
“还能是什风,是陆大侠你惹的香风。”阿眉眉毛轻挑,意味深长地道。花满楼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却好风度地没有口调侃。
这两人态度却将陆小凤弄懵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旁华服中年人将一切瞧在眼里,对着花满楼客气道:“花公子,好久不。”
花满楼还礼,笑道:“金总捕头,多日不,您越发有气势了,想来六扇门近日定是破了不少大案。”
“金总捕头已变金总管了,身为平南王总管,自然同以前在六扇门不尽相同。”陆小凤笑眯眯地调侃道。
这花满楼确实不知,有些诧异地转向陆小凤方向,奇道:“平南王府总管?”金九龄在六扇门做到了总捕头的位置,平日里能请动他屈指可数,怎么不声不响地又去了平南王府。
这倒不用陆小凤解释,金九龄道:“金某在六扇门也十几年了,多了江湖上争斗,总有些厌倦了。恰好蒙平南王不弃,让我能有个安稳些做,又如何能拒绝。”
阿眉目光扫过他那身精致的衣衫,心中暗道:“只怕厌倦是假,平南王府给好处太多了才是。”
大概是注意到了阿眉目光,金九龄看着她,一脸疑惑地问花满楼:“不知这位姑娘是?”
还不待花满楼开口,阿眉便已先一步答道:“只是少爷的丫鬟。”这说法成功地将花满楼原本快到嘴边‘朋友’给堵了回去。他听出阿眉不愿同金九龄打交道,也只能默认了她的说法。
金九龄听她竟然是个丫鬟,不由打量了她好几眼,方才道:“这位姑娘气度不凡,当真是瞧不出半点下人模样,花家当真是卧虎藏龙,花公子好福气。”
“金捕头,你无需试探花公子和阿眉姑娘。路远虽眼睛已瞎,却清楚那日袭击我们振远镖局人,绝不是他们两个。”
路远常年走南闯北,哪里听不出金九龄话里一些试探。只是他们叔侄将深受花满楼和阿眉大恩,不愿叫他们做了好事还惹一身骚,便出言打断了金九龄套话。
秦利也跟着点头,看着花满楼和阿眉道:“那人眼睛同花公子有所不同,身形又与阿眉姑娘又不符,想来定不是他们两位。”
金九龄闻言,淡淡笑道:“那人穿着女子夹袄,满脸胡子,你当真瞧清楚了?”秦利被他这一噎,当即也说不出反驳话来,只闭嘴不言。
路远却心平气和地道:“金总管说得有,只是在我们遇上那人不久前,才同花公子和阿眉姑娘在一间破庙里凑合了一宿。若是我想要劫镖,大概在前一晚晚上就动手了。”
“你们遇那人时,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