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动静,不由得大惊。握住枕边的匕首将门打开推开条缝,见竟是阿眉那丫头在练武,微微愣。
“怎的还不睡?”
见蒙邱义来,阿眉收手中的树枝。有些失落地道:“蒙叔叔,我……是不是并不适合练武?明明拿着那么多上乘武功,连那位体弱多病的苏公子都胜不……”
丫头从小就早慧,做什么都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蒙邱义何曾见过她如此迷惘不自信的样子。
般想着,心头不由得软,故意很大力地揉揉阿眉的头,道:“你小丫头想得倒是美,你真当那位苏公子是个普通高手?他若非已病入膏肓,只怕江湖中能胜他者,不足十个。你不过才练两三年,就想胜过别人十几年努力,当真是太心急些。”
阿眉没想他对苏梦枕的评价如此高,不禁睁大眼道:“蒙叔叔你也只见过他几次,怎的像很解他样?”
蒙邱义和苏梦枕腿脚都不,以两人活动范围个是茅屋附近,个是山洞和溪边,大半年来也不过打几次照。
可也许是同病相怜,也许是见多识广,蒙邱义从寥寥几次的见中,就已断此人必非凡人。见他是真心教导阿眉武功,也不曾多加阻拦。
只是许多事不过是他人之感,真要说个以然,也不知该从何说。
对着阿眉亮晶晶的眼神,蒙邱义轻轻咳声,假作高深莫测地转过身,慢悠悠往屋里去。边走,还边道:“天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
从那次之后,苏梦枕有两日没来。阿眉知他身体已越来越差,不由有些担心。人分神,手下的动作就慢许多。
蓦地,股寒意自心底涌上,迅速蔓延四肢,她本能地个转身,后掌挥去。掌仿佛拍在软绵绵的被褥上,半点声息也没有。
她甚至没看清手的是谁,就被迎而来的抹绯色乱心神。那实在是极美的刀,美让人升不半点反抗之意。
那是苏梦枕的刀,是将京城的魑魅魍魉全都斩下的——红袖刀。从前,红袖刀,必然带来片腥风血雨。
如今,刀仍染血,是苏梦枕的血……
阿眉几乎不敢相信自的眼睛,她竟……伤苏梦枕。
方才红袖刀至,眼见就要斩下她的头颅时,求的本能让她不假索地使乾坤大挪移。将原本砍阿眉的刀转个方,伤R